染你妹的黑啊!老子用得著你來染?
米亞勃然大怒,當下就想要衝上去再給他傷上加傷,擴列一下傷口送他早升極樂,但是卻被拉住了。
“冷靜一下,冷靜一下,車恩尚小姐,你在流血啊!”旁邊拉住她的警員大驚失色,趕緊摁住她,老天啊,這一動身上就在呼呼往外冒血呢!
“救護車,救護車來了嗎?”蔡易道也看的心驚肉跳,厲聲喊道。
徐文祖死了就死了吧,他死了還給大家省事兒了,可是車恩尚要是死了他一輩子都會活在愧疚的心理當中!
來什麼救護車?米亞氣的腦袋一陣發暈,這幫警察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讓徐文祖這麼死了不好嗎?拚到現在他的血量明顯不多了啊!
果然韓國的警察一點兒都不靠譜!昏過去之前,米亞在心裡麵想。
再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醫院的病房裡麵了。
徐文祖實在是太過凶殘,即使是剛開始的時候沒有想要弄死她,後來在米亞的步步緊逼下也收不住手了,兩個人之間的戰鬥直接搞得雙方血殘不說,還差點兒被包成了木乃伊。
“噢呦,我們恩尚啊,這是遭了多大的罪啊!”河慈愛看著身上纏滿了繃帶的米亞,嚇都快要嚇死了。
誰能想到之前還是生龍活虎的人轉眼之間就滿身是血的被送進了醫院呢?
要不是還能察覺到那微弱的呼吸,她都快要以為米亞失血過多而死亡了!更不用說之後給她處理身上的傷口見到的可怖景象,到底是什麼樣的變態能夠在人的身上製造出來這麼多的可怕傷口啊?
米亞滿臉麻木的躺在病床上,動都不想要動了。
就差一點兒,就差一點兒啊!
醒過來聽說徐文祖被搶救過來之後她差點兒沒被氣的心肌梗死!
這禍害的生命力怎麼就這麼強呢?
而且更坑的是這種殺人未遂的案件沒有幾年就出來了,徐文祖活著簡直就是後患無窮!
我應該找個渠道買.凶.殺.人。
感覺憤怒在胸腔中來回奔騰的米亞覺得是時候展現一下自己的財力了,徹底的送徐文祖下地獄!
“嘶——”剛想要請河慈愛幫忙把自己的電腦拿過來,米亞就感覺嘴唇一陣抽痛,更加暴怒了。
媽的,她一定要多買幾個凶把徐文祖大卸八塊!
想到自己身上流的血跟受的傷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米亞就覺胸口的那股怒氣無處發泄,直想要在徐文祖的身上多捅出來幾個血窟窿。
可惜這個想法不太可能實現。
鑒於徐文祖的凶殘程度,即使是他傷的比米亞嚴重的多,血條都快要掉乾淨了,蔡易道也沒有放鬆對他的警惕,不但把他四肢給拷的嚴嚴實實的,還派了兩個警員守在他的病房裡麵,務必要保證他沒有辦法再傷害任何一個人。
事後他在現場進行證據收集的時候後怕極了,那間血液四處噴濺的房間裡麵簡直堪稱他見過的最慘烈的凶殺現場,徐文祖跟米亞也是他見過的最凶殘的罪犯跟最凶悍的受害者。
他想到了米亞那件被染成了血紅的白色睡衣跟徐文祖變成了血衣的白襯衫,以及插在他們身上那在陽光
這種凶手跟受害人互相對砍的場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可是無疑的會在他的職業生涯中占據永不會磨滅的位置,因為這兩個人,但凡是有一個弱一點點,現在活著的就不是兩個人了。
可是即使兩個人現在都活著,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讓自己養好傷,可以說雙方真的是把對方給砍了個半殘。
再想到在米亞的房子裡麵裝的那些監控設備並沒有起到作用,蔡易道不禁苦笑了起來,這可真是要命啊,受害人都給他們提供了那麼多的方便了,可是他們卻依然讓凶手找到了她並且施加傷害,簡直就是嚴重的失職啊。
這種情況下如果米亞找記者爆料整個事件的話,那他恐怕就要被迫辭職了!
“不會的......”米亞看著拎著一堆的禮物來看她的蔡易道,嘴角抽了抽,傷口又開始發疼。
她真的沒那麼惡劣。
雖然這這些警察們的到來讓徐文祖逃過了一劫,但是他們的出發點還是好的,是為了她的安全,沒道理事情過後她還要倒打一耙,做人不能這麼沒有底線。
“您沒事吧?”蔡易道看著臉色蒼白的一點兒血色都沒有的米亞,一陣擔心。
他是第一次見識到了醫生是一種多麼凶殘的生物,不管是牙醫還是外科醫生,這幫人想要殺死一個人簡直太容易了!
米亞就不用說了,他之前就有調查過她,知道她在格鬥俱樂部很有名氣,這樣的人在麵對徐文祖的時候也是渾身都是傷,如果不是自身的格鬥技巧強大避開了一些要害的話,受的都是外傷的話,估計現在早就沒有了小命。
而徐文祖,蔡易道覺得這位能夠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跡,多虧了他們去的早!
要不然他身上的那些傷口,光是流血就足以讓一個人在短時間裡麵變成一具屍體。
以前隻是覺得那些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殺手們在殺人技巧上麵是最強的——比如說跟他有過合作的樸在赫。可是見識了這兩個用手術刀就能把對方給搞得差點兒死了人之後他才發現有時候熱武器其實也沒有那麼可怕。
至少在製造那些令人不適的場景的時候沒有那麼可怕。
想到徐文祖身上的那幾個窟窿,他突然之間就明白了為什麼眼前這個年輕的女孩子當初為什麼能夠那麼鎮定的麵對金光日這個變態了,從凶殘角度來說,如果金光日沒有幫手的話,恐怕自己一個人是乾不過這位的吧?
同時他的心裡麵也更加確定了徐文祖的手上肯定有人命,而且還不隻是一條的信息。
因為跟每天都需要麵對**的外科醫生不同,一個牙醫是不會把手術刀運用的這麼嫻熟的!
很好,從這個角度來說,他跟米亞的思想完成了同調,兩人都有誌一同的認為徐文祖是個連環殺手。
可惜在另外一方麵兩個人並沒有想到一起去。
心裡麵提高了徐文祖的危險性之後,周圍守著他的警察更多了,蔡易道生怕這家夥突然之間來個凶殘的暴起,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完全不敢鬆懈一點點。
以至於讓得知了這個消息的米亞氣悶不已,不得不放棄了買.凶.殺.人的想法。
對上這麼一堆的警察,買多少凶才能搞死徐文祖啊?
而且現在也不是一個好時機,他要是現在就死了,那麼她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人!
不管到時候有沒有證據,她都會成為警方的懷疑對象,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她之前為什麼要找警察?還不是為了擺脫身上的嫌疑?現在動手的話,之前的心思就白費了。
至於以後徐文祖進了監獄之後再弄死他?米亞直接放棄了這個打算。
因為這樣的話,她就要接觸一個能夠做到在監獄裡麵弄死人的黑警了,這更糟糕!誰知道對方收了錢辦事之後會不會用這件事情作為把柄來要挾她?而且還是那句話,做過了就會有痕跡,特彆是這種涉及到金錢的事情,就算是這件事情不會被作為把柄存在,但沒人能保證經手這件事情的人就一定不會出事。
另外還有一點她顧慮的,徐文祖這個人,要說跟一些警局高層人物之間沒有關係是不可能的,光是他的診所裡麵掛著的那些跟大人物們的合照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更不用說伊甸園考試院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出問題,怎麼看怎麼都不簡單,沒準兒就是後麵有人給他們提供消息跟庇護,搞不好警局裡麵還有個共犯也說不定!
所以想來想去買.凶.殺.人這種事情居然完全行不通,也是把米亞給氣的夠嗆。
更糟心的是她身上的這些傷口。
即使是醫院裡麵最好的醫生來進行縫合,可是一些傷的太深的傷口還是會留下疤痕。急診科的一幫護士們都快要心疼死她了!
“沒事,不用擔心。等過段時間拆線了就好了,現在科學技術這麼發達,不會留下遺憾的。”米亞安慰她們。
拆了線之後她就給自己塗上特製的祛疤膏,才不會讓徐文祖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米亞惡狠狠的想。
那個死變態被帶走之前的最後一句話終於讓她明白了這家夥到底在想什麼,他打著跟某個變態的醫生一樣的想法,想要讓她也跟他們一樣走上變態路線!
這讓她惡心的夠嗆,又勾起了不好的回憶。順便懷疑是不是醫生裡麵誕生變態的概率特彆高,怎麼她遇見的頂級變態裡麵光是醫生就占據了兩個?
氣的腦袋發暈的米亞沒有注意到把自己也給地圖炮了,隻覺得柚子葉什麼的根本沒用,遇上這種腦子有問題的變態,除了物理解決之外彆無他法!
要不嘗試一下下毒?她腦子一轉,突然之間有了個想法。
不就是無色無味嗎?這個她在行啊!
呃,還是算了,這個容易誤傷,想要精準到位隻能她親自接觸徐文祖,可問題是她現在一點兒都不想要見到那張麵目可憎的臉,隻能暫時歇菜。
找不到能夠迅速弄死徐文祖又不會被懷疑的辦法,米亞隻能躺在床上生悶氣,順便接受一堆人的圍觀跟念叨,其中就包括了聯係不上女兒跑到她的住處來找人的樸姬南女士。
‘你這孩子怎麼遇到了這種事情啊!”樸姬南腫著眼皮紅著眼圈兒,看著米亞心疼的不得了。
嗚嗚嗚,她女兒簡直太慘了!
看看這可憐的小臉蛋,雖然消腫了,可是臉頰上還是留下了淤青,更不用時候嘴唇上的結痂看著都令人觸目驚心。這還是能夠看到的,被繃帶包裹著的看不到的地方還不不知道多慘呢,一個人怎麼能夠這麼喪心病狂的傷害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