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想要安靜。”跋鋒寒沒好氣的看了寇仲一眼說。
可是麵對著一個倉促間能把楊虛彥給打的吐血,又一刀吧他給刺了對穿的人,縱然是向來傲氣的跋鋒寒也有點兒氣虛。
無他,比起戰鬥力來他屬實不是米亞的對手,在她麵前自然也沒有了底氣。更何況兩個人當初相遇的情況還那般尷尬,直接導致了他不但氣虛,還虛啊!
跋鋒寒不知道傅君瑜間接救了他一命,要不是她的話,他現在恐怕就成為了一具屍體了,哪能還這樣逍遙自在的磨練戰技準備挑戰畢玄?
“說的也是,沒想到小高的武功竟然這麼高,能傷了楊虛彥。”寇仲嘖嘖稱奇,覺得跋鋒寒說的有道理。
換了是他的話,自問是做不到小高的水平的,就不說那悄無聲息的印在楊虛彥胸口的一掌了,隻說單用兩根手指家住楊虛彥的刀這一點他就做不到!
“陵少你今日怎的跟老跋一樣沉默,莫不是也是對小高生情愫,不能自已?”寇仲說了半天之後,發現自從離開曼清院之後,徐子陵也是一聲不吭,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徐子陵被他說的中一震,慌忙開口,“你以為我是你嗎?見一個愛一個的?”
他沒好氣的對寇仲說,“我隻是在想到底是誰派楊虛彥來刺殺我們的,看他的樣子,顯然是知道我們三人湊在了一起,這種情況下還要殺我們,看來那個人是很希望我們死!”
他這倒不是找借口,而是說真的,楊虛彥的雇主確實是一個問題。
“想要我們死的人那麼多,難道還要一個一個的找?”寇總對此不以為然,“總是要對上的,到時候要是遇到了楊虛彥的雇主,直接一刀解決了他便是。況且你怎麼就知道楊虛彥不是自己想要殺死我們?他可是魔門弟子,做出這種事情難道不是再正常不過嗎?”
反正是敵人,是誰都無所謂了,一路殺過去,敵人都死光了他們不就安全了?
徐子陵被他說的啞口無言,最後忍不出出言嘲諷,“你那幫子的屬下若是知道他們的少帥如此的毫無籌謀,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想法?”
寇仲卻是不以為意,“管他們是什麼想法,車到山前必有路,哪管那麼多彎彎繞繞的思?”
“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楊虛彥,先斬了此僚是正經。我總覺得這人的存在對我們來說是一種威脅,若是不先弄死他,很可能在日後給我們找麻煩。”他笑嘻嘻的說。
“問題是我們去哪裡找楊虛彥這個影子刺客?”徐子陵無奈,“他們這種殺手,最緊要的就是隱藏自己,不然早就被人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哪還輪得到我們被他刺殺?”
“你們說來說去,難道沒有想到一件事?那個救走楊虛彥的人到底是誰?”跋鋒寒在旁邊聽了半天,終於忍無可忍的開口。
比起來楊虛彥,那個救走了他的人更重要好嗎?
若不是他的話,今夜楊虛彥就要把命給留在曼清院了,哪還有那麼多的破事?
“我們有一個猜測——”說到這件事,寇仲跟徐子陵對視了一眼,苦笑一聲說。
“麼猜測?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不要如此吞吞吐吐!”跋鋒寒翻了個白眼,十分無語。
這兩個人,麼時候也學起那些老學究了?說話隻說一半不累嗎?
“我們懷疑救走他的人應該跟石之軒有關係,更有可能就是石之軒本人。”寇仲摸了摸鼻子說。
不然誰會這麼好心救走一個人人喊打的刺客?
“不錯,你若不是我的徒弟的話,我自然不會救你。”同一時間,石之軒一臉冷淡的對楊虛彥說。
今日也是時機巧合,他本來是去曼清院做另外一件事的,沒想到他的目標沒在那裡,卻遇到了刺殺失敗的徒弟,便順手將他給救了回來。
這個徒兒在他的計劃中有著十分重要的作用,自然是不能讓他出事的。
“師父.......”楊虛彥麵色慘白的躺在榻上,任大夫為自己包紮,頭上冷汗不斷落下。
他也沒有想到此次的刺殺竟然會是這種結果,沒有殺死目標人物就算了,竟然連自己也差點兒賠了進去,怎能不讓他捶胸頓足?
中憤怒之下,他的血液就加速流出,胸口也是絞痛不已,直接又吐了一口血出來。惹得為他包紮的老大夫一臉的無奈,隻能再次掏出銀針把他給紮成一個刺蝟。
同時也在心中暗暗稱奇,能把楊虛彥給傷成這樣的人該是如何強大?
若不是老爺親自將他帶回來的話,他都差點兒以為這是老爺自己下的手了!
石之軒也對傷了自己的徒弟的人十分感興趣,“那人是誰?”
他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
他遠離江湖多年,竟然不知道麼時候出了這麼有意思的人。
楊虛彥看著他好奇的臉,中苦的好似黃連,怨忿叢生。可是他很清楚在石之軒的麵前不能露出這種表情,故此隻是垂下了眼眸回答道,“那人是寇仲跟徐子陵的好朋友,叫做高亞。”
“高亞?”石之軒一愣,姓高?
“是,他在江湖中名聲不顯,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曆。唯一一次的戰鬥是跟高麗傅采林的弟子傅君瑜之間,一招就將對方敗於自己的刀下,若不是寇仲跟徐子陵還有跋鋒寒的關係,傅君瑜當時就會命喪當場......”楊虛彥斟酌了一下,將米亞現身以來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簡而言之,這人簡直繼續就像是從石頭裡麵蹦出來的一樣,沒有過去,沒有線索,所有的一切是那樣的虛幻,簡直就不像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物。
唯一確定的是,他肯定跟寇仲徐子陵之間有關係,雙方的熟稔顯然不是陌生人。
說到這件事,楊虛彥感覺自己的胸口跟腹部更疼了,也後悔的要死,恨自己為什麼要去刺殺寇仲,結果惹到了這麼一個煞星!
“你說他今年十八.九歲,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曆?”石之軒的重點卻跟自己的徒弟不一樣,關注的是另外一件事。
如果當初那個孩子活下來了的話,他如今也是這個年紀,莫非真的是高家人裡麵又出了一個天才?
他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高家,真是一個難纏的家族,隻要是跟高家沾上了關係,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啊——”楊虛彥看著石之軒皺著眉頭,以為他是想到了麼,中一喜,剛要說話,就覺得胸口一痛,忍不住慘叫一聲。
“怎麼回事?”石之軒眉頭一蹙,幾步來到了楊虛彥身邊,扣住了他的手腕。
“好痛......”楊虛彥眼神渙散,一邊吐血一邊喃喃自語,終於沒有頂住這股痛楚,暈了過去。
“起開!”石之軒一拂那老大夫,坐到了矮凳上麵,抓著楊虛彥開始輸送內力。
此時他這個徒弟的臉色又青又白,正在逐漸向著青灰色變化,而他的胸口則是縈繞著一股奇異的力量,似乎是想要將他的臟撕扯開來一般,橫衝直撞。
石之軒震驚之下,隻好分出力量去鎮壓那股力道,慢慢的將它給化解掉。
結果這一化解就花了好長的時間,等到終於讓楊虛彥脫離了危險之後,天色已經又暗了下來。
“這是什麼武功,怎麼如此詭異?”他皺著眉頭,沒想到幾年沒有出現在江湖當中,竟然出現了這麼一門邪門的功法。
同時,也對當日傷了楊虛彥的米亞生警惕。
他未曾親眼看過那人是什麼樣子,可是從楊虛彥的口中卻已經將對方的形象給描摹了個七七八八,此前中的猜測也愈發的肯定。
高家人的腦子都不正常,家傳的武功也邪門的很。便是北齊亡了,可是高家人卻沒有死絕,以這些人的瘋狂性子來看,搞出來更加邪門的武功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你以後少去招惹這個高亞。”待到楊虛彥醒來之後,石之軒淡淡的說。
世間最可怕的就是瘋子,惹上了就沒完沒了,便是他這等武功高手,也是不願意招惹他們的!
想到那個同樣是出自高家的女人,他臉上罩上了一層寒霜。
“師父知道這個人?”臉色白的看起來簡直隨時都能去見閻王的楊虛彥一臉驚訝,有仇不報可不是他們補天閣的行事風格。
“如果他真的是我印象中的那個人的話,你離他離的越遠越好,如此才能活得長長久久。”石之軒哼了一聲道。
高家人,一旦發起瘋來,簡直比野獸還要可怕,因為他們是可以犧牲自己來傷害敵人的!
便是唯一正常的那個,誰又知道他的後代是不是也流著祖先瘋狂的血?
想到這裡,他又皺起了眉頭,這可怕的血脈,便是最開始正常的高家人,也會慢慢的變得瘋狂,到了最後,徹底瘋掉。
作者有話要說:
石之軒:有高家血脈的人都不正常,全是瘋子!連借刀殺祖父這種事情都能乾得出來,簡直喪心病狂!
米亞:瘋子有什麼資格說彆人是瘋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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