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亞則是站在一邊若有所思,或許,這位先生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衝著達·芬奇的畫作去的,而是為了畫作上麵的密碼。
所以這玩意到底是關於什麼的?
米亞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思考著可以跟這幅油畫連接上的一切,可惜卻全無所獲。
他們現在除了清洗油畫之外還什麼都沒有做,也就是說,目前為止,除了手動之外,沒有任何機器靠近過這幅油畫,這就造成了一件事,他們沒有辦法準確的判斷出來這幅油畫的創作時間。
而沒有準確的創作時間就沒有辦法清楚的定位到它的背景年代以及當時的社會環境,那當然也就無從探知油畫背後的秘密。
這點即使是有那些摩斯密碼也一樣。
因為整個畫作其實已經被破壞了一些,想要完全複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同樣的,覆蓋在了那些破壞性的顏料否還能夠讓人破譯出來一句完整的話語。
這就造成了他們現在解讀那些疑似是摩斯密碼的東西,也得不到太多的內容,因為很多東西已經不再完整準確了。
但這並沒有打消伊凡諾夫的積極性,相反,倒是讓這位雇主先生對此更加感興趣了,直接走進了用來修複畫作的工作間,打發走了另外三個人之後,拿起了放大鏡。
“嘿,羅伯特,能幫忙指一下你是在哪裡發現了那些摩斯密碼的嗎?”伊凡諾夫衝著蘭登晃了晃頭,示意這位教授先生幫忙解決一下問題。
蘭登:“.......”
總覺得上了賊船,可是現在下來是不是有點兒晚了?
無奈,他還是隻能向伊凡諾夫指明那幾個疑似有摩斯密碼的地方。
米亞則是依然在考慮這幅畫作的時間問題。
摩斯密碼出現於十九世紀後期,也就是說這幅畫作創作的時間絕對不會早於十九世紀,那就跟達·芬奇之間毫無關係了。
可是看著謝爾蓋耶夫斯基先生的興奮樣子,顯然之前就已經對這件事情有所預料,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這些模糊的要命的摩斯密碼嗎?
單是被繪製在畫作上麵的摩斯密碼能夠做什麼?又會傳遞什麼消息?
米亞不能說自己就能準確的判斷出來這幅油畫經曆了多長時間,但是從顏料風乾的程度來看,如果沒有人在這件事情上麵造假,三十年以上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麼這幅油畫創作時間就被框定在了十九世紀末到二十世紀中期當中,這個時間點.......有點兒微妙啊。
跟她的平靜不同,伊凡諾夫的反應要強烈的多。他順著蘭登指出來的地方對著畫作把那些疑似是摩斯密碼的符號給抄了下來,但是抄完之後,整個人卻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興奮,反而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像是有什麼事情讓他糾結一樣。
米亞看他那樣子也是無語。
她之前解讀了一下這上麵最清楚的一段,得到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詩句,還是那種顛三倒四的,完全沒有辦法理解其中的意思。
看來這位先生也遇到了跟她同樣的問題。
那就隻能等著油畫全部清洗修複完畢之後,讓蘭登這個博學家來解讀這些看起來就很奇怪的詩句了。
米亞看著突然之間變得愁眉苦臉的伊凡諾夫默默的想,畢竟蘭登在這方麵的水平就是滿級,在解讀各種謎題上麵的造詣簡直無人能及!
想想看曾經沙皇寶藏,還有比他更適合做這件事情的人了嗎?
她覺得自己大概洞穿了謝爾蓋耶夫斯基先生邀請蘭登來這裡工作的原因,說不定就是看中了他的解密水平,專門用了達·芬奇這個誘餌把他給釣上鉤的!
所以說,這位富豪絕對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無知淺薄,那些看似是傻嗬嗬的話跟表現根本就是裝出來的吧?目的就是為了迷惑彆人,讓人無法發現他真實的目的?
不管怎麼樣,在發現了疑似是摩斯密碼的東西之後,謝爾蓋耶夫斯基先生就辭退了另外三個畫作修複師,隻留下了蘭登跟米亞。
好在這位富豪大概是真的不差錢,在辭退對方之前,發足了遣散費,讓這極為專業人士都是笑著離開這座莊園的。
對此,米亞表示她其實很想要跟那幾個畫作修複師們交換一下位置,離開這座莊園,而不是繼續待在這裡麵清洗那副油畫。
誰知道這幅油畫裡麵到底藏著什麼秘密?要是像是威爾·亨廷一樣,卷入到了不該卷入的事情當中才叫慘!
所謂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可絕對不是什麼少見的事情,她真的是不想要參合進來這種事情當中。
可問題在於,現在退出貌似已經晚了?
米亞看著走進了工作室的伊凡諾夫翻了個白眼兒,自從出現了摩斯密碼之後,這位先生每天就像是長在了工作室裡麵一樣,連兩個人對油畫清洗這種枯燥乏味的工作都看的津津有味,簡直就不像是個正常人!
可是再不像是個正常人,米亞也不得不接受這個存在感強烈的大個子天天出現在這裡。畢竟人家來了也不說話,就隻是坐在那裡看他們工作,難道她還能把雇主給打出去嗎?
而相對於米亞正在豪華的莊園裡麵忍受一個不正常人士的遭遇,威爾已經找到了一個隻收現金小旅店住了下來,開始思考起來了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米亞給他的袋子裡麵裝了一千塊的現金,還有一些他這段時間需要的諸如感冒藥退燒藥跟消炎藥和紗布塊酒精之類的東西。除此之外,還有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
“真是個細心的女孩兒。”威爾看著那一堆的零鈔,感慨了一聲。
這些零碎的鈔票能給他省去很多的麻煩,瑞士軍刀則是會起到防身的作用,她已經儘自己所能給了他足夠的幫助。剩下的事情,就要他自己繼續進行了。
威爾看著那張寫著蘭博教授跟恰克的聯係方式的紙條,決定還是暫時不聯係這兩個人,而是現在暗中觀察。
這種敏感的時候,他根本就不敢隨便的相信任何人,他需要一個緩衝的時間來確定這些人對自己來說是安全的。
這麼想著的威爾在第二天坐上了前往波士頓的汽車,準備先到波士頓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慢慢的尋找過去的記憶。
“嘶——”他轉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後背的傷口那一邊離開了椅背。
不得不說,那女孩兒的縫合手藝真的很高超,之前行動的時候都讓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背上還有兩處木倉傷,直到現在靠在硬邦邦的椅背上麵才記起來身上還有傷口。
所以她到底是做什麼的?威爾陷入了深深的疑惑當中。
這件事情並沒有讓他考慮太久,不管對方是做什麼,她都幫了自己,沒有必要去追根究底,現在需要追根究底的也不是那個漂亮的姑娘,而是他自己。
坐在晃晃悠悠的車子上,威爾的眼皮逐漸發沉。
他實在是太疲倦了,即使身體素質足夠優秀,可是木倉傷跟在海上漂流還是讓他透支了不少,就算是休息了一天的時間,依然會感到精神不濟。特彆是在這種慢節奏的汽車上麵,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大型的搖籃,讓他昏昏欲睡。
但威爾最終還是克製住了這種想要睡覺的**,他的本能告訴他在這種不安全的環境裡麵絕對不能失去警惕。而這種本能也讓他疑惑自己的身份,他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NAA下屬機構的成員嗎?
什麼時候NAA下屬機構中居然會需要所屬成員具有這種素質了?
威爾看著自己的手掌,食指跟拇指之間有著厚厚的繭子,像是長期握著什麼東西造成的。
那麼他長時間握著的是什麼?拖布還是棒球棍?或者是一件普通人平時不會接觸的東西,木倉?
他眼神奇異,陷入了沉思當中。
也許當初他根本就沒有跟那女孩兒說實話,什麼NAA的下屬機構之類的,完全就是謊言,真正的他從事的是一些更加危險的工作,比如說間諜跟刺殺.......
“嗯?”車子突然停了下來,威爾抬起了頭,看到一個背著行囊的男人走了上來,坐到了跟他隔著一個過道的位置。
他不自覺的把眼神轉到了這個帥的一塌糊塗的男人身上,那個人的手跟他的一樣,食指跟拇指中間的位置上麵都有著厚厚的繭子,而他上車的時機是如此的微妙。
作者有話要說:
威爾:能彆頂著我的臉乾壞事嗎?現在正處在關鍵的升職時期←_←
傑森:有情況!
伊森:彆自作多情( ̄_ ̄|||)
專欄求個包養,新文早知道作者專欄戳戳戳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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