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
這什麼鬼?什麼叫做不像是直係血親,這玩意兒是能夠用眼睛看出來的嗎?
“你這麼看我做什麼?”米亞翻了個白眼兒,“從遺傳學角度來看,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人種!如果是幾代以後的話,也許有可能會因為基因的過度混雜造成這種現象,但是三代以內的直係血親絕對不可能發生這種情況!”
瞧不起誰呢?這從頭骨形狀到眼窩形狀再到鼻子特征跟顳骨特征顴骨特征......一堆的顯性標誌完全沒有半點兒相似地方的人你告訴我他們是直係血親,還是三代以內?你以為這是複製那麼簡單的事情嗎?
哦,還得是隻複製奈芙祖母的基因,完完全全的那種,這還叫什麼生育,直接有絲分裂得了!
伊森:“.......”
女朋友這關注的地方怎麼就這麼奇怪呢?
“呃,也許是領養的?”他摸了摸鼻子說。
誰也沒有規定孫女必須是親生的不是嗎?
“嗬嗬。”米亞不想要搭理他了。
身為一個特工,居然連這點警覺性都沒有,他都沒有考慮過對方是冒充的嗎?
伊森望天,是不是冒充的跟他們有什麼關係?這件奇特的凶殺案已經徹底走向了詭異的方向,他們隻要看蘭登的個人表演秀就行了,沒看見法國巴黎的警察局的局長跟大使館的兩個人員現在就像是跟班一樣的跟在蘭登後麵嗎?
看來這又是一個很好的寫作素材。他突然想起來了之前關注過的一件事,蘭登除了是一個大學教授之外,他還是一個有名的作家,包括並且不限於在書中加入自己的經曆。
讓他想想,這位大教授好像還曾經在自己的書裡麵寫過他去俄羅斯參觀過鑽石礦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蘭登已經在奈芙的幫助下解讀出了那個疑似是鑰匙的十字架的地點。
“會是什麼?”伊森好奇。
這一連串的,又是凶殺案,又是藏在畫作之後的秘密,簡直就像是拍電影一樣,真是讓人好奇極了。
“誰知道?”米亞撇撇嘴,“羅伯特總是會找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每次遇到這種事情之後的結果都是一言難儘,她都已經麻木了。
“我倒是很想要知道到底什麼什麼東西能夠讓一個凶手連殺四人,還讓雅克·索尼埃不顧自己彌留的生命留下這些信息。”伊森給米亞拉開了車門。
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史密斯在跟警察局長進行溝通之後已經離開來這裡,隻剩下一個柯文繼續跟在蘭登身邊,確保這位教授不會在這個過程當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而法國方麵,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來自於美國的強大壓力,不但把法希給帶了回去進行調查,就連一堆警員也撤離的隻剩下了兩個,科萊中尉跟一個叫做沙萊的年輕小夥子。
蘭登跟奈芙還有科萊中尉和柯文坐在前麵的一輛車上,他們兩個跟沙萊則是坐在後麵的一輛車上麵,向著那個阿克索24號前進。
“你知道嗎,這個名字讓我想起來了一種很好吃的蘋果品種。”米亞歎了一口氣對伊森說。
阿克索,阿克蘇,聽起來可真像啊,她想要啃蘋果了!
“......親愛的,你有沒有考慮過沙萊先生也許聽得懂英語?”伊森也想要歎氣。
為什麼這麼嚴肅的一件事在他女朋友的嘴裡麵說出來之後畫風就變得這麼奇怪?
“不是也許,我確實聽得懂英語。”開車的年輕警員有一張英俊的臉龐,並且非常富有親和力,此時正笑眯眯的在後視鏡裡麵看著後麵的一對情侶。
“我能知道那種蘋果是什麼嗎?我熱愛所有好吃的蘋果!”他語調愉快的說。
跟科萊中尉的苦大仇深完全就是兩個風格。
“當然。”米亞趴到了他的椅背上,眼睛明亮,“一種來自於中國的特產蘋果,叫阿克蘇,這種蘋果皮薄肉嫩還多汁,啃一口下去爆甜無比.......”
伊森嘴角抽了又抽,最終還是忍住沒有把米亞的身體給扯回來。每次討論到食物的問題,這家夥就興奮的要命,她到底是怎麼做到那麼喜歡吃,卻依然瘦的身上沒多少肉的?
“阿克蘇?”開車的沙萊倒是對此非常感興趣,開始跟米亞討論起來了怎麼才能夠買到跨國的蘋果,不考慮購買途徑,光是保鮮就是一個問題。
聽的伊森感覺自己嘴角抽搐的都快要變成了麵癱!
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法國人一個比一個的奇葩,這是討論蘋果的時候嗎?
確實不是一個討論蘋果的好時候,因為米亞跟沙萊才討論到中東的蘋果品種,車子就開到了阿克索24前麵,一行七個人跳下了車子,進入了這個神秘的銀行。
“他看起來有點兒不對勁兒。”米亞悄聲跟伊森說,她指的是那個帶著他們進入到這裡的銀行經理。
對方在看到了那把鑰匙的一瞬間,明顯表情有了一絲變化。
米亞覺得這些法國人可真是有意思,一個一個的,就像是秘密鎖鏈上的環節一樣,可是卻忘記了一件事,秘密沒有說出來才是秘密,這麼多人守著的秘密,還能叫秘密嗎?
遲早要完!
米亞對於那個讓聖殿騎士收獲了幾百年的秘密嗤之以鼻。
把秘密的內容透露給敵人本來就是一件愚蠢的事情,更不用說是梵蒂岡教廷這種組織。從本質上來說,宗教的目的就是擴張跟排除異己,彆看現在的教廷安靜平和,看上去像是沒有什麼作為的樣子。那隻不過是因為世界的信息變得流通了起來,科技的發展壓製的他們不得不低頭而已。倒回去幾百年再看這幫人的行為,那根本就不能用溫和來形容,殘暴才是他們的本性,光是一個獵巫行動就讓多少女性無辜慘死?
教廷對於底層人民的剝削壓製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即使是在世界飛速發展的當代,這個龐大的組織裡麵藏著的那些罪惡也不少,隻不過是沒有被曝光出來而已。
跟這種組織做交易,還是凶殘巔峰期的時代,腦子真的還好嗎?
米亞搖搖頭,這不關她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解決掉這個案子,好早點兒回去。他們的行程是有預定時間的,超出太多的話,課程就又要開天窗了。
咦咦咦咦,她為什麼要用又?
摸了摸下巴,她決定就此打住這個不著邊際的腦洞,把注意力放到了站在操控台邊上的蘭登跟奈芙身上。
此時奈芙已經把那把鑰匙插進了操控台中,按下了從索尼埃遺言中破譯出來的密碼。
於是大家就看到機器臂將一隻箱子抓取出來放到了操作台邊上的傳送帶上。
“玫瑰?”蘭登看著那隻木質的小盒子,驚訝道。
米亞:“???”
有什麼可驚訝的?
“玫瑰事聖杯的象征。”蘭登看向了奈芙,得到了同意之後,拿起了那隻小盒子打開,裡麵是一隻達·芬奇密碼筒。
米亞眼睛一翻,又是密碼,有完沒完了?
但是其他人卻看的津津有味,等待著蘭登解讀這個秘密。
“呃......”蘭登被十幾隻眼睛瞪著,有點兒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放輕鬆?”
這種氣氛讓他感覺自己拿著的好像是什麼炸藥一樣,緊張的手都僵直了!
屋子裡麵的人誰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他,讓他壓力更大了。
“好吧,好吧。”蘭登無奈,隻能拿起來那隻盒子仔細觀察。
突然之間出現一個密碼筒,而之前索尼埃留下的遺言都已經被解析出來,沒有能夠用到這上麵的了,那麼排除不可能,就是最終的真相,秘密的鑰匙就在秘密的本身上麵!
米亞看著他仔仔細細的研究盒子的行為,真心感覺這幫人簡直就是閒的——不管是當初設置下了密碼的人,還是現在破譯密碼的人。為什麼總是有人喜歡用這種隱晦的方式來留下秘密?
她一直不能理解這種行為,要是不想要秘密曝光,直接把它帶進墳墓裡麵不就行了?要是想要曝光,就把秘密給宣揚出去,為什麼要搞得這麼複雜?
感覺自己格格不入.....歎了一口氣,米亞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費什麼勁兒去研究那個盒子啊?這玩意兒能夠藏秘密的地方就那麼一點兒,都撬下來不就行了?還非要引經據典的找依據,累不累?
“哢噠!”米亞托著臉發呆了一會兒,被一道聲音給拉回了注意力,蘭登把那隻小盒子上麵的玫瑰銘牌給弄了下來,並且在它的後麵發現了一段倒寫的文字。
哦,達·芬奇~
米亞再一次對這種熟悉的手段感到無語,為什麼大家總是喜歡用這位畫家先生的方式來處理問題?到處都是他的倒寫文字,影視劇裡麵都快要泛濫了好嗎?
還有這上麵的詩句,聽起來真的是讓人心累,秘密都讓人發現了,就不能直接點兒說結果嗎?非要搞出來什麼詩句讓人猜測,難道真的是篤定了幾百年後有人能夠清楚的體會到留下這個秘密的人的思想?
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當初的本·蓋茨不就是靠著一句話最終終於找到了獨立戰爭時期留下的寶藏嗎?現在她叔叔靠著一段文字找到索尼埃留下的秘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想我們需要去一趟倫敦,去聖殿教堂尋找那個缺失的圓球。”但是蘭登顯然沒有這麼樂觀。
‘倫敦騎士身後為教宗所埋葬,一生功績圖惹聖坐憤怒難當①.......’這段銘文裡麵不但點名了他們需要尋找的東西在哪裡,還揭示了另外一件事。
但是還沒有等他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米亞就皺著眉頭反駁了他,“我覺得我們應該去的是威斯敏斯特教堂而不是聖殿教堂。”
她拿過那隻玫瑰銘牌,指著上麵的apope說,“Apope不是指教皇,而是AleanderPo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