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能夠確定人沒事,但是卻無法定位,這就有問題了。
米亞皺著眉頭,想出來了幾種可能性,要麼就是蘇琪在一個有著能夠乾擾她定位的地方,要麼就是蘇琪在一個亞空間裡麵。但不管是其中的哪一種都很令人煩惱,因為她沒辦法把蘇琪給找回來。
傑森:“......”
阿黛爾:“......”
兩個人麵麵相覷,現在有一個好消息跟一個壞消息同時擺在兩個人的麵前,好消息是蘇琪沒有生命危險,壞消息是他們找不到沒有生命危險的人。那現在怎麼辦?
米亞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辦法啊,她雖然能打可是人都不知道在哪裡,能打誰啊?而且這也不是打人能夠解決的問題好嗎?
三個人坐在桌子旁邊,全都是一臉的鬱悶。
“隻要人沒有事就好。”阿黛爾勉強的笑笑,強行安慰著自己跟兩個孩子。
不然還能怎麼樣?找不到人一切都沒有用!
“等等!”米亞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從吸血鬼那裡得到一個消息,蘇琪是個精靈,我們家的祖先難道沒有留下來什麼東西用來應付這件事嗎?”
好歹也是個精靈,應該給後代留下過一點兒東西的吧?
“Ohygd!”阿黛爾被米亞說的一下子就精神起來了,眼睛一亮,瞬間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我知道有一樣東西!”
她一邊說一邊衝到了樓上,衝到一半還支使傑森去找撬地板的工具。
“?”傑森問號臉,撬地板?
“快去。”米亞推了傑森一下。
果然人老成精,總是會有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
等到傑森拿著撬地板的工具上了樓之後,阿黛爾跟米亞已經推開了蘇琪的床,把床底下的一堆東西給挪開露出了一塊地板。
“就是這裡。”阿黛爾指著其中的一塊地板,讓傑森把地板撬了起來,露出了一個盒子。
“這是什麼?”米亞接過了阿黛爾遞過來的盒子,打開就見到裡麵有一卷羊皮紙,上麵全都是陌生的文字。
阿黛爾:“.......”
她懵掉了。
“厄爾告訴我家族中很久以前留下來的.......”這東西是在丈夫建房子的時候就封存在這裡的,結婚之後兩個人也從來沒有打開過這塊地板。阿黛爾聽了米亞的提醒之後本來還以為這東西有用,結果現在竟然連上麵的文字都看不懂......
米亞也很麻。
拜托你要是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也就算了,但問題是你留下了什麼東西就不能留下什麼後代能夠看得懂的文字或者遺言嗎?搞這玩意兒是要乾嘛啊?
看著那上麵跟甲骨文差不多樣子的文字,她一陣頭疼,就不能給人一點兒活路嗎?
傑森更不用說了,看著那堆可怕的文字完全就是一臉茫然,這東西貌似對找到蘇琪毫無用處?
“至少蘇琪現在沒事......”阿黛爾又一次的安慰自己跟兩個孩子,笑的像是在哭。
不然呢?
家裡麵能夠找到的唯一跟祖先有關的東西竟然是一堆看起來就很奇葩的文字,這這東西到底能起什麼作用啊?
傑森跟米亞兩個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事情的走向都不是奇怪而是變成了詭異了,他們能說什麼?
“是的,至少蘇琪沒有生命危險。”傑森乾巴巴的說。
現在也隻能用這個來安慰自己了。
米亞也沒招,整件事就透露著一股詭異感,蘇琪到底是怎麼失蹤的,又是跑到了哪裡去,所有的事情簡直莫名其妙,感覺像是進入了什麼克係文學中一樣。
但現在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不接受也隻能接受了。
就像是傑森說的,蘇琪的生命還是安全的,甚至看血液的活躍程度,她還很健康,並沒有出現什麼衰弱的情況,這總比她的生命之火熄滅要強的多。
而且這張羊皮紙.......米亞皺著眉頭摸了摸寫著文字的紙張,若有所思。
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格式上倒是有點兒像是契約,也許這就是問題所在?
“我不知道。”阿黛爾搖搖頭,“你把它帶走吧,這東西顯然對我們找到蘇琪沒有什麼用處,但是既然它一直都被斯塔克豪斯家族保存著,那麼也許這其中或許會有藏著家族的一些秘密,如果你能夠找到這其中的秘密最好,那我們就能搞清楚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她其實一直都不喜歡丈夫跟孫女的那種讀心能力。
不是說她有什麼是擔心被他們知道的,但這種能力更多的時候是一種負擔,一種沉重的負擔,她的丈夫背負著這種能力也背負著壓力;孫女則是因為這種能力而童年一直過的不好。
她接受了這種情況並不是因為有多麼喜歡這種能力,隻是因為這是她的家人身上的一部分,如果可能的話,她真的希望不管是丈夫還是孫女都是普通人,能夠安安全全的生活,而不是因為這種能力給生活增加煩惱。
而且誰知道這種能力以後會不會再遺傳到彆人的身上呢?
阿黛爾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的米亞跟傑森,真的說不準他們兩個的後代會不會也遺傳到這種能力,擔憂又浮上了心頭。
米亞:“.....”
她讀懂了阿黛爾的心思,很想要說一句放心,她肯定沒有這種煩惱。但看了一眼傑森,還是沒說這句話。她沒有這種煩惱可不能保證傑森也沒有這種煩惱,按照小鎮的傳統,傑森有這種煩惱的可能性可是太大了!
但她最終還是拎著那張羊皮紙離開了,打算去找人了解一下這種文字到底是什麼。
在家裡麵剛剛喝完一瓶真血正在抽血的艾瑞克看到米亞回來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她,混蛋奴隸主,除了壓榨吸血鬼之外還有彆的本事嗎?
“???”米亞看著當她不存在的艾瑞克滿腦袋問號,這吸血鬼又犯什麼毛病了?怎麼感覺他越來越不正常了?
明明他以前不是這樣......米亞摸了摸鼻子,很想要說一句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但是想想還是算了,總覺得艾瑞克的腦子裡麵應該是有點兒大病的,就彆去刺激他了。
現在他這個安分守己的樣子就很好......哦,對了,也不知道她離開的時候他有沒有把所有的工作做好?
這麼想著,她就想要開口問,但是看到艾瑞克手臂上的那個血袋又有點兒遲疑,雖然是奴隸主,可為了讓奴隸好好乾活也應該張弛有度而不是竭澤而漁。這畢竟是寶貴稀少的財富,她是不是應該等他抽完了血再問這個問題?要不然他一怒,那袋血灑了豈不是很浪費?
到時候還不是要喝真血來補回來!不要錢的嗎?
錢多也不能這麼浪費啊!
幸虧艾瑞克不知道米亞心裡麵想什麼,不然的話大概會被直接氣的爆血管,浪費的更多!
不過看著米亞若無其事的去找水喝,血袋也滿了,他打了兩千多個電話都無人接聽的怨氣總算是消了一點兒,“我弄到了一條真血生產線,還有真血的配方。”
艾瑞克慢吞吞的對米亞說。
“噗——”米亞一口水噴了出來,驚愕的看著艾瑞克,仿佛是在說你在說什麼鬼?
“我想你需要一些能夠靠得住的自己人,而不是什麼事情都隻能依靠那些狼人。”艾瑞克就當是沒看見米亞噴出來的那口水,依然在慢條斯理的說著,“畢竟我們是可控的,而那些狼人卻不可控。”
他站起來靠近米亞,幾乎是貼著她的臉露出了一個蠱惑的笑容,“除了為你效力,我也能做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