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什麼你,自己當眾說的,你要是不磕頭,那我們今天就沒的談,糧本我已經拿到手了,明天我就動手查賬。
你們兩稅銀都敢動,沒理由不動糧食的,雖然糧食查起來會比較麻煩一點,但也不是沒辦法的。
我就是隨便問了一下就知道你們的問題在哪裡了。
高皇帝登基的時候,征收糧食,損耗也才半成。
到了我父皇登基,損耗居然高達一成半,嘖嘖嘖,你們真的是不怕死啊!”秦墨坐在秦相如的旁邊說道。
秦相如那個氣啊,這憨子,居然跟他平起平坐,倒反天罡!
不過外人當麵,他也不會教訓秦墨。
“你......秦兄,我們也認識二十多年了,你家秦墨這麼做,隻有壞處沒有任何好處!”戴魏心慌不已。
銀子都好說,要是糧食在查出大問題,那就真的完了。
候羹年眼中閃過一絲殺機,逼著他把到嘴的肉吐出來,他早就動了殺心。
其實世家那邊說的對,秦墨就是個禍害,早死早好。
最好是找人弄死,就算陛下大發雷霆,到時候隨便找個替罪羊就行了。
“行了,戴大人,我看今天是沒什麼好說的了!”候羹年站起來,對秦墨說道:“秦相如,你的一世英名,遲早被這個憨子給敗了。”
秦相如笑著說道:“沒關係,老子給兒子擦屁股,天經地義,我也願意,我兒子有多能闖禍,我就有多能立功!”
“走著瞧!”候羹年一甩衣袖,大步離開秦府。
看來,那三十萬可以省下了。
候羹年走了,戴魏還想在爭取一把,“秦兄,你應該知道我來這裡代表的是誰,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彆說陛下了,你可彆忘了前朝是怎麼亡的,要是同意,那兩百萬明日便會送進戶部,秦兄也可以安穩的留在京城,秦墨跟涇陽公主的婚禮照常進行。
不僅如此,到時候還有厚禮送上!”
“錯了,從一開始你就錯了!”秦相如意味深長的對戴魏說了一句。
“那我先告辭了!”
梁征是最後一個走的,“秦兄,陛下打壓世家,弊大於利,大乾能走到今天,實為不易,我也是前朝的老人,咱們陛下雄才大略,在他的帶領下大乾肯定會走向一個巔峰。
但是,我不希望這個巔峰走到一半就破碎,你深受陛下的信任,那就要對得起這份信任!”
“梁老頭,你說再多都遮不住你的私心,還當世大儒,我呸!”秦墨衝著梁征罵道。
“行了,人走了,彆罵了!”秦相如說道。
“為什麼不罵,這些人就是欠罵!”
秦相如看著秦墨,直接賞了他一個栗子。
“哎喲,你打我乾嘛?”
“見好就收啊,乾嘛非要把他們往死裡逼?你真以為他們跟你說的是開玩笑的,我警告你,你千萬彆給老子去查糧,老子這一脈還不想斷香火!”
“怎麼,他們還敢刺殺我?”
“他們瘋狂起來,連皇帝都敢刺殺,你算什麼?”秦墨又是一巴掌打在了秦墨的腦袋上,“是不是飄了,真以為自己現在是代尚書,就了不起了?”
“他們就不怕我父皇嗎?”
“怕,那要看你做到什麼程度了,你要是讓他們難堪,他們咬咬牙也就過去了,你要是讓他們傷筋動骨了,他們就要想辦法殺你了,你要是讓他們肉疼了,我告訴你,他們肯定會想儘一切辦法殺了你!”
“那就來,看誰弄死誰,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他們,我要掘斷他們的根,讓他們永遠都翻不了身!”
“說你胖還喘上了是吧?”秦相如瞪著秦墨,“這件事就這樣了,兩百萬兩就行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