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最近都老老實實的,連出門都很少!”公孫衝心跳都慢了半拍。
見公孫衝不承認,公孫無忌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說道:“那日,你帶著一眾公主去遊街,卻恰好碰到了秦墨跟柴氏,隨後你站出來和秦墨對賭。
秦墨沒有懸念的贏了,你明明知道,秦墨喝酒便才華橫溢,而且會更加的衝動。
所以他上了燈樹,待他登頂之時,燈樹轟然倒塌,一切都太巧合了。
想法很好,但是細節太粗糙了,算計的痕跡太重了。
有人已經注意到了,你以為是誰在中間斡旋?
為了調查這件事,上麵那位暗中派了影衛調查,明麵上更是李存功,你忘了候羹年是怎麼死的?”
公孫無忌再次拿起一個杯子,此時公孫衝已經沒了剛才的淡然,眼神閃爍,麵色發白。
“你想成為第二個候羹年?秦墨是傻在表麵,精在心裡,你是精在表麵,傻在心裡!
但,為父任然要表揚你,做事越發的滴水不露,你記住了,當你想要殺一個人的時候,不需要自己露頭。
你身邊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成為你的刀,你隻需要等到風波起的時候,躲在閣樓裡看風雨,管他天塌地陷,明白了嗎?“
公孫衝點點頭,“孩兒多謝父親教誨!”
公孫無忌捋了捋胡須,“且記住,一時受挫,沒關係,能夠笑到最後,才是真梟雄!”
......
一連兩天,新部隊的事情都沸沸揚揚的,當初監造,建造,看守的人全都被抓去嚴審。
但是很可惜,什麼都沒有審出來。
而且新部隊招人的事情也受到了阻礙,自打手雷自爆後,京城就傳開了,說手雷很容易自爆。
再加上秦墨轟炸的太狠,有心參軍的人,都在旁邊觀望。
李越苦著臉來找秦墨,“憨子,你說這下該怎麼辦?”
“涼拌唄!”秦墨無語望天,昨天他今天想出去采風的,但是被禁足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說是一會兒有人過來叫他去欽天監。
秦墨渾身都充滿了抗拒,但是沒辦法,外麵守衛很多,出不去!
麻將館和說書館子開業了,李源早早的過去了,也不知道老六跟老爺子達成了什麼協議,居然不帶他走。
把秦墨憋屈壞了。
不過這次麻將館和說書館開業,京城稍為有點地位的人,都過去捧場了。
說句難聽的,太上皇開個茅房當酒樓,他們捧著碗吃飯都覺得香。
小老頭兒雖然退休了,但是現在都能隨便出宮了,這信號已經很明顯了。
大家還不趕著巴結。
“哎,憨子,我現在壓力真的很大啊,你又不出來幫我!”李越也是頭疼,“勇猛他們雖然能幫上不少,但是一個個都是大老粗,細致的活做不了的。”
“你自己不會招人?”
秦墨哼哼道:“提拔提拔寒門子弟不行嗎,眼睛就盯著那些人,再說了,你能不能把事情分個輕重急緩?
緊急重要的事情,優先做,緊急不重要的事情第二做,重要但是不緊急的事情第三做,既不緊急,又不重要的事情最後做,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