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岸兄弟就在高州城內,不若我們玩一票大的,將所用的炸藥包,都儘數埋於總管府內,直接將他們兩兄弟炸上天如何?”李劍歌說道。
“不妥不妥,那總管府戒備森嚴,彆說炸了總管府,就連靠近都難。”元大真說道:“還不如等秦師他們攻打過來之時,我們在城內裡應外合,關鍵時,陰死他們。
而我們此時若動手,容易暴露不說,還難有建樹!”
“大元說的有理,能殺了馮岸兄弟固然好,可殺不了,打草驚蛇,反倒不美了。”白不易想報仇,卻不會拿他人的性命做賭注。
李劍歌想了想,點點頭,“那隻能先苟著了!”
......
而此時,蒼梧郡外,偏僻的村落之中。
蕭魚柔有些坐立難安,“乾爹,那小滑頭來了!”
“老奴知道,公主,越是這緊要的關頭,就越是要沉住氣。”無舌道:“不能暴露我們的位置。”
蕭魚柔深吸口氣,“候羹年什麼時候能回來?”
“沒那麼快,他去江南了!咱們等了這麼久,不就是為等秦墨過來?”
蕭魚柔點點頭,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抓住秦墨,然後一點一點將他折磨致死。
“江南那邊,怎麼說?”蕭魚柔問道。
“他同意了,到時候,嶺南道將為作為咱們複國的基業!”無舌笑了起來,“先讓馮氏兄弟跟轉移秦墨的注意力,然後,咱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掏了秦墨的大後方。
隻要能夠拿到手雷和雷霆炮,縱然他們派柳成虎都無用的。
這一場局,布了這麼久,總算有點成果了。”
“那小白眼狼還活著嗎?”蕭魚柔問的是趙曼筠。
“她可不能死,她死了,就沒得玩了。”無舌道:“您當初的決策真是英明,秦墨果真防她如猛虎。”
“不是我英明,是我了解他,他對誰都抱有強烈的戒心。”蕭魚柔道:“不過,李智還真能忍,我還以為他忍不住的。”
“那到底是他的妹妹。”無舌道:“雖然他不知道趙曼筠的身份,但李智什麼人,那是還沒弱冠就開始為自己搶奪皇位而籌備的人。
說能忍,實則是謹慎罷了。”
蕭魚柔點點頭,歎道:“乾爹,沒想到有生之年,咱們還能看到大周龍旗飄揚!”
她轉身,走進了房間裡,床上有一個粉啄玉雕的小娃娃。
許是天氣太熱,小娃娃額頭上滿是汗珠。
為了這個小娃娃,她遭了多少罪,隻有她自己清楚!
她拿出手帕為孩子擦拭汗水,晃動羽扇,“乾爹,你說......這孩子,能光複大周嗎?”
“當然,他體內留著周皇帝的血。”
“隻可惜,這孩子一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的爹爹是誰!”蕭魚柔道:“他那個爹爹,可是天底下第一狠心腸的人!”
......
翌日,秦墨收到前線急報,永平縣和隨安縣城被破,斬殺叛軍三千,抓獲僚人五千。
放下急報,秦墨鬆了口氣。
這就對了嘛。
這才是大乾軍隊的真實戰鬥力。
要是雷霆炮加新式手雷和特製的炸藥包,都攻不下兩個小城,未免也太拉了。
秦墨心情一好,早飯都多吃了兩碗。
“對了,昨天晚上那六家有沒有什麼動靜?”秦墨問道。
“很老實,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