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臨頭,已經無路可退。
秦墨不出手則已,出手,便是雷霆之勢!
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實力麵前,都是樂色!
秦墨把李雙安拉過來,走到人群之後。
那些暴走的僧兵,瘋狂的衝擊過來,然而,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什麼。
縱然他們手握弩弓,可箭矢根本飛不到秦墨的麵前。
五輪齊射之後,地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秦墨留了四千人在紅山宮之下,雖說這裡隻有四千人,也不是這些的僧兵可以阻擋的。
李雙安頭皮發麻,“姐,姐夫,這,這是什麼武器?”
他看這些燒火棍上插著刀,還以為是短茅!
“這叫秦氏步槍,可比弓弩威力強,射程遠,速度快,容易上手!”秦墨將一根煙塞進他口中,“彆吃驚,南番事了,我給你留一些!”
“謝謝姐夫!”李雙安激動萬分。
大論東讚瞳孔一縮,其實前兩天,他就收到了情報,得知了秦墨帶來的新式武器。
原以為是誇大其詞,現在看,這種裝備上的壓倒性優勢,已經不是人數能夠縮短的。
苯教這些僧兵,不少都是雄象國那邊來的,凶悍的很。
可現在,遠遠的就倒在了地上。
不僅僅是大論東讚。
他身邊的大臣,大小貴族們,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這根本就是一場較量懸殊的屠殺。
辛饒法師嚇得渾身發顫,如同夢囈的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姐夫,這些人要全殺了嗎?”李雙安回過神來,問道。
秦墨讓人停手,努努嘴,“你招降他們,剩下的交給我了!”
李雙安一喜,這些僧兵是極好的兵員,旋即帶著人上前招降。
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這些僧兵紛紛將武器丟了,跪在了草地上,眼神之中滿是驚恐。
“這麼簡單嗎?”秦墨詫異道。
李雙安從招降的士兵那邊走過來,“他們已經被殺破膽子了,而且,他們認為你們是......魔鬼!”
秦墨聳聳肩,“魔鬼就魔鬼,你把所有的王公貴族都叫過來,接下來,我來揭秘辛饒的‘神跡’!”
很快,眾人就圍了過來,大家的表情不一,但看向秦墨,再也沒了敵視。
更多的是敬畏和恐懼。
“這個辛饒法師,就是個騙子,我尊重南番的宗教信仰,但我實在是不忍心你們蒙受欺騙!”
秦墨指了指地上開出來的花,隨即輕輕一拔這花就拔了出來,“看到沒,這花根莖完好,一看就是後麵栽種的。
如果這花是頃刻間長出來的,根係也必然深埋地下,怎麼可能隨手一帶就破土而出。
而且,根係也必然會被扯斷!”
說著,秦墨薅了一大把花,都是如此的情形,“你們看,南番這兩日應該是沒有下雨的,而這些花的根莖,有明顯被人手掐過的痕跡。
所以,這些花,就是這兩日人為栽種的!”
秦墨分析的有條有理,甚至還讓他們自己過來拔,但還是有人不相信,“那火又是怎麼回事?辛饒法師淩空而坐又是怎麼回事?”
“你說這不是神跡,什麼才是神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