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遠歎聲都:“這三年多來,我,敬明,伯施,甚至連病榻上的徐世昌都為了這些事情奔波。
方法是你提出來的,雖說挺完善的,可你也是總領過一道的大都督,也知道官府的一道策略下去,效果也是難以預測。
曆朝曆代,各項策略都是好的,就看掌控的人怎麼去推廣。
不死死盯著,他們能給你玩出花來。
你把難題甩給我們,以為給我們畫一個名流千古的大餅,我們就巴巴的往上湊?
那你就太瞧不起我們了。
我們這些從龍之功的,哪一個不是已經在史書上了?
就連玄齡此刻都開始為廢除徭役做準備。
這些事情,哪一個不是你提出來的?
你看,你都不曾開口,就有人替你掃尾,你心裡不清楚?”
李道遠拍了拍秦墨的肩膀,“做好這件事,那才是名流千古,做不好,禍害後代子孫,就等著遺臭萬年吧!”
說著,他對秦空道:“女婿,回去洗洗,晚上到我家來吃晚飯!”
秦空連忙點頭,“是,嶽父大人!”
望著四人的背影,秦墨躺在草地上,嘴裡叼著草根說道:“這些老貨,蔫壞,又想要好處,又想我往死裡出力,我要是什麼都乾,那還找他們作甚?
當哥們是棒槌呢?”
這種話,句句都在pu他,他秦墨,不是那種輕易被說動的人。
但有件事,李道遠沒說錯,有關於後宮的事情,當初的確留下了問題。
不是秦墨不知道,而是有意留到後麵處理的。
要是當初一下子就完善法案,對公孫皇後而言,是極為難接受的事情。
說不得會把她給逼死。
現在公孫皇後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是時候把後宮管理法案給完善了。
“少爺,你生氣了?”高要問道。
“不至於,他們演戲呢!”秦墨伸了個懶腰,“知道來硬的不行了,就搞這種套路!
走,回家,日頭太曬了!”
秦墨雙手背負,慢悠悠的離開了。
而此時,回去的路上,李世隆問道:“那小子會上鉤嗎?”
“陛下,肯定行的!”李道遠道:“臣都入戲了,那小子會不上鉤?”
“不錯,剛才衡王說的那叫一個投入!”餘伯施讚道。
“哎,這狗東西,現在是軟硬不吃,擺起爛來,拿他沒點辦法,氣死個人!”李世隆道:“你們四個人要動起來,不能讓他年紀輕輕就喪失鬥誌,隔三差五的過去找他麻煩!
哼,朕都沒退休,他憑什麼退休?
又不是不給他休假,以後讓他忙一個月,休息一個月,這樣下來,一年有半年他都在辦事。
再不濟,就上一個月,休兩個月也行,朕也認了!”
這話說的李道遠幾個人忒不值錢了。
勤勤懇懇當值,都是分內之事,半點誇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