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李世隆過的特彆不舒心。
以至於,京城上下那些大臣,全都過的不好。
一個個都在皇宮內商議這件事。
因為了解熱武器的威力,他們才會如此緊張。
柳成虎也在其中,隻不過,他全程都沒說兩句話。
李道遠道:“現在咱們有了防備,倒是不用擔心伊稚斜過來,往南對他沒任何好處,畢竟南番駐紮了十五萬大軍。
這還沒算上南番本土的二十餘萬大軍。
天象,泥婆羅那邊駐紮了二十餘萬大軍。
北奴還有軍臣帶領的新北奴軍,也有七八萬人。
朝這邊來,無疑是尋死。
所以我個人傾向於,伊稚斜在向我們示威,這示威是告誡我們,他們也有了和我們抗衡的武器。
簡而言之,就是在為他們爭取時間!”
“讚同!”蘇運也點點頭,“月氏既然已經被攻破,那麼守在月氏的軍隊一定被伊稚斜給打敗了。
當務之急是要聯係上大石國那邊的人,然後對伊稚斜形成三方包圍,逼著他們往西走。
如果我是伊稚斜,我肯定不會犯傻,他攻略了大勃律和小勃律,再往就是泥婆羅了。
縱深太長!”
蘇運指著輿圖道。
眾人都是點頭。
李越道:“既然如此,那這次西征,蘇運來總領,成郡王,鄂國公協助,走陸地去南番。
給你三萬人,其他人從南番和天象調,快又省事。”
“是,微臣遵命!”蘇運單膝跪地,心裡很清楚,這是機會。
是一雪前恥的機會。
拿回大小勃律,攻破月氏,大敗伊稚斜,這是他的目標。
但隻是保守目標,如果可以,他想一戰滅了伊稚斜。
像秦墨那樣,千裡突襲北奴王庭,擒殺冒頓。
若能夠滅了伊稚斜,他就是可以跟秦墨相提並論的將領。
沒有誰會記得,他率領主力,久攻峽口山而不下。
“起來吧!”李越又看了一眼公孫敏,“你為軍中參謀!”
公孫敏眼皮一跳,連忙拱手,“微臣遵命!”
隨後,李越又任命了幾個人,眾人才散去。
回家的路上,公孫敏問道:“父親,您覺得伊稚斜手中的武器是從哪裡來的?”
“不好說!”公孫無忌搖頭,“如他們說的,可能是伊稚斜攻破了月氏和大石的駐軍。
也有可能是內賊被策反。”
“會不會是秦墨......”
“你把秦墨當什麼了?”公孫無忌哼了一聲,“是誰都不可能是他,這種低劣的手段,他根本就不會用。
你彆看他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但是他也有他的驕傲和堅守。
這手雷也好,槍械也好,都是出自秦族人之手。
準確的說,是在秦墨的主導下才研發出來的。
他這麼嫉惡如仇的人,會讓資敵來打自己人嗎?
我寧願相信他會造反,也不願意相信他會做這種事情!”
公孫敏點點頭,“是我想差了!”
“太子有意提拔你,是好事,但是此去卻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