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猛歸心似箭,在確認投降後,他再也無法繼續留在嶺南。
他想回去看看秦墨,看看京城那些熟悉的人,他想問問,秦墨到底是怎麼勸說這些人的。
當他踏足京師,看到了京師的一片祥和之像。
無數商隊趕著入城,還有百姓拖家帶口,大包小包的往回走。
京城的熱鬨和繁榮似乎又回來了。
城牆上還有明顯的彈坑,地上還有被飛機投彈炸出的坑,即便已經重新修補,但是新凝固的混泥土格外的顯眼。
百姓眼中沒有悲傷,他們隻有劫後重生的喜悅。
街上,都是開車巡邏,身著筆挺軍服,荷槍實彈的大明將士。
這些人和百姓秋毫無犯,最重要的是,他居然看到了軍民魚水一家親。
李乾執掌天下四十年,他們一點也不難過?
這是為何?
為何啊?
李勇猛有太多的問題。
進到城中,仿佛一切都回到了遠點。
街頭小巷,有不少人都在聚集商議,說大明的新策略。
他們都說,新國策不知道比之前好多少。
他匆匆來到了成郡王府,王府門口站崗的依舊是熟悉的家丁。
見到李勇猛,紛紛行禮,“少爺,您可算回來了,老爺病了,一直掛念您!”
李勇猛聽後,也是跑了進去,看著病榻上的父親,李勇猛道:“爹,我回來了!”
李存功看著李勇猛,“回來就好,這一路沒有碰到什麼事情吧?”
“沒有,一切都好,您叫大醫看了嗎?嚴不嚴重?”
“人老了生病不是很正常?”李存功歎了口氣,而且,自己這個可是心病,不是尋常的藥物可以醫治的。
“爹,其他人呢,都怎麼樣了,憨子怎麼處置他們了?”李勇猛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我等除了權利被沒收了,一切照常如舊,並沒有太多傷亡,秦墨對咱們這些老朋友,待遇還是很優渥的。
這些日子,聽說他一直在秦莊那邊陪著老皇爺,大明朝廷,也準備召集有誌之士,和皇族,大乾大臣,攻商議天下劃分。
這一招厲害啊,不是秦墨一言堂的拍板,而是讓天下人一起來商量日後的國家的走向。
讓能參與進來的人參與進來,那些人還能有什麼怨氣?”
李勇猛聽出了父親話中的埋怨,苦笑道:“憨子不是一直這樣,他從來都是智計百出的。
爹,事已至此,不必在耿耿於懷了,最起碼,大乾的國祚保留了,日後李氏還是能掌管乾州的。
憨子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換做一般人,又何必多出這些事來?”
李存功又何嘗不知道,“老子打了一輩子仗,結果兩年就丟了天下,老子覺得丟臉呐。
祖皇帝用了七年,平定天下,秦墨隻用了兩年時間,就將一個無比繁榮鼎盛的大乾,拉下了水。”
李勇猛歎了口氣,“爹,隻要咱們一家人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人生在世,十有**不如意。
能在災難年代,一家平安,還有什麼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