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請您看在我的情麵上,看在李照的麵上,看他最後一眼如何?”李新厚著臉皮哀求,他知道,自己在秦墨那裡,根本就沒有半點情麵。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李新歎了口氣,看來,秦墨根本就不願意過來。
也怪阿嗣自己,把事情做的太絕了,才有如今的下場。
而此時,秦墨卻有些煩躁。
他早就不在對阿嗣抱有希望,可為什麼內心不寧呢?
是想起了老六和母後的叮囑,還是念及以前的情義?
他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也是自己教的。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可他實在是走不出這一步。
“你怎麼了?”李玉瀾看著從電話室走出來的秦墨,不由問道。
秦墨極少將心情表現在臉上。
“阿嗣中風了,快不行了。”秦墨說道,“你大哥說,讓我去看他最後一麵,我不太願意去。”
李玉瀾到底是他親姐姐,不說一聲,也不太好。
“怎麼會這樣?”李玉瀾皺眉,“他四十都不到啊!”
“酗酒,嗑藥,玩女人,把自己給玩廢了!”秦墨搖搖頭,“當初就不該給他做心臟手術,死了倒好了,一了百了,說不定也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李玉瀾也對這個弟弟早就失望了,“到底是弟弟,我想去看看他最後一麵,以後去祭拜父皇母後,最起碼不會虧心。
他可以無情無義,我們不能,你說呢?”
秦墨內心是抵觸的,可想了一會兒,他說道:“好久沒去乾州了,據說那裡現在人口也逼近五百萬了,過去看看吧。”
“好,我這就去通知六妹跟七妹。”李玉瀾說道。
很快,李玉漱,李麗珍,小十九,李雪,李靜雅都知道了。
作為李氏族人,即便李雪跟李靜雅半點對阿嗣不感冒,但看在李玉瀾幾個人的麵子上,她們還是要去的。
否則就太難看了。
而秦墨雖然打著旅遊的借口,卻也是在跟自己和解,釋放自己對李氏的友善。
正如李玉瀾說的,阿嗣可以無情,他們不能無義。
飛機落地,沒人知道秦墨一行人抵達了乾州首府。
他,在這裡也置辦了產業。
不過是很早之前,皇家基金會置辦的,但是現在基金會已經不允許在囤積土地之類的資產了,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大明走上之前的老路。
而且這種東西,就算彆人知道了,誰敢查呢?
無人敢查。
提早做限製,是必要的。
在秦園住下後,一行人喬裝打扮一番後,去了乾州最熱鬨的地方。
秦墨道:“這裡倒是熱鬨,比之前熱鬨了十倍都不止。”
“原本,乾州才五六十萬人,現在有五百萬人,人翻了十倍,能不熱鬨嗎?”李玉漱道“不過這裡似乎都是中原建築,連樓房都是,太有特色了。“
這裡想什麼呢?
像擴大版的洪崖洞。
很少能看到現代化的大樓。
由此可見,乾州推行的還是中原本土化的建築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