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的對嗎?”饒是秦相如見慣了各種場麵,可聽到這樣的事情,
也是滿臉的不敢相信,這未免也太狗血了。
“沒有,李照我已經驗過血型了,根本對不上,而且我手頭的證據很充足。
那小子也已經招了,事實證明,不是咱們教育出了問題,而是他本來就不是咱們家的人。
一開始就包藏禍心,為的就是顛覆大明。”
秦墨無奈道:“沒想到,這一環扣一環的,居然隱藏的這麼深,阿嗣那混賬東西,跟李新勾連,瞞天過海,跨度超過二十年,冷不丁的給我來了這麼一下,差點讓我自閉。
要不是他們做的太過火,恐怕真的會釀成大禍!”
秦相如久久無語,麵色複雜,“冤冤相報何時了,所以,哪個冒牌貨呢?”
“殺了。”秦墨冷笑道:“欺我二十多年,騙了所有人,浪費了這麼多年的感情,鳩占鵲巢,他不死誰死?”
“殺的好。”秦相如情緒激動道:“我就說,我們家的孩子,怎麼可能出這樣的貨色。
原來是冒牌的。
應該碎屍萬段才是。”
愛之深,恨之切。
此刻對李照的疼愛,全都化作了恨意。
一想到自己正派的外孫,在外麵吃苦二十多年,他心裡就難受,“那孩子不怨?”
“不怨,雖然不富足,卻很樂觀,骨子裡很有原則也有骨氣,是個孝順的孩子。”秦墨把跟李晚生接觸的經過說了出來。
秦相如也是老化大慰,“是個好孩子,不貪圖富貴,不卑不亢,有原則有骨氣,又孝順,是咱們家的孩子。
一定要好好補償他。”
“這小子脾氣倔的很,什麼都不要!”
“戒備很深,說不怨是假的,被調換了二十多年的人生,換誰身上,都不好受。”秦相如道:“明天跟我去乾陵,我要單獨跟那小子聊聊。”
“好,姑母那邊......”
“女人家家就彆說了,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要知道了,肯定又要尋死覓活的。”秦相如嘴上這麼說,實際上是擔心妻子身體受不了。
“那就不說吧,就是孩子那邊受委屈了。”秦墨道:“總不能讓他頂著冒牌貨的身份一直生活下去,這對他不公平。”
秦相如手指敲擊在桌麵上,“你妹妹要說,自己犯下的錯,自己來承擔,至於你姑母,就彆說了,她身體差,受不了。
咱已經做錯了,不能繼續錯下去。
孩子被耽誤了二十多年,是咱們做長輩的責任。
這些年,那冒牌貨鳩占鵲巢,背地裡不知道乾了多少壞事。
總不能讓這些事情都算在那孩子頭上吧?”
“我明白,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我懷疑,這件事還沒有完。”秦墨苦笑起來,“真是沒完沒了了。”
秦相如知道兒子的疲憊,“斬草不出根,春風吹又生,這一次務必除惡務儘,不要在留手了。
寧錯殺,不放過。”
秦墨也是發了狠,自己打了一輩子的雁,卻沒想到臨老了還被雁啄了眼,差點晚節不保。
要是真讓那畜生得逞,自己還不被人給笑死?
父子二人談了許久。
“現在也沒有乾王了,既然那孩子不想出風頭,那就讓他過普通的生活,這樣也挺好的。
但是不能讓彆人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