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搞的如此狼狽,甚至如果不是對方放過自己,米爾斯此時已經涼涼了。
所以這自然讓他怒氣上湧,直衝腦門,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證明之前那個人就是連環謀殺案的凶手。
他來到對方的門前,就想破門而入,顯然他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他沒有追上對方,反而讓對方逃走,而且關鍵是,該死的還用槍頂著自己的頭。
生死之間走一遭的米爾斯,此時此刻,哪裡還管的了那麼多?
同時也把他的性格展現的淋漓儘致,年輕有野心,可是同樣的易怒衝動,好在身邊還有一個沙摩塞這樣的老警探,他阻止了米爾斯。
因為他知道,如果此時此刻米爾斯真的直接破門而入,那麼就算找到凶手的證據,可是因為他本身這個舉動是違法的,這反而會成為一個巨大的漏洞,到時候就算找到證據也根本不合法。
米爾斯仿佛真的被勸服了,說等有搜查令了再來。
然而下一刻,當沙摩塞以為他真的被自己說服了的時候,他卻是猛然一腳踹開了門。
這個舉動,讓影院內的觀眾也是目瞪口呆。
什麼叫做衝動?
什麼叫做易怒?
這就是啊!
沙摩塞說了那麼多,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或者聽進去了,但是怒火已經支配了他的理性。
“好了,再爭也沒用了!除非你能把門修好!”
很多人能理解米爾斯此時此刻的憤怒的做法,但是同樣的也有人大搖其頭,果然不衝動,那還叫年輕人嗎?
不過,他的我行我素,卻讓沙摩塞都忍不住爆了粗口,可以想象,平時一向溫文爾雅的沙摩塞都被惹的爆粗口了,他此時的憤怒顯然不比米爾斯少。
但是米爾斯並不是完全無腦,他為自己的破門而入找了個借口,或者說法理上的理由。
他找了一個人來報警,然後教對方怎麼說,給了他合理破門的理由。
沙摩塞隻是在一旁看著,一聲不吭。
他和米爾斯一起進了房間,這個疑似凶手的房間裡麵,果然有著諸多的東西都似乎在證明著,凶手就是他!
特彆是還在這裡找到了之前的死者維克多的手!
很明顯,這的確是凶手的容身之處。
但是這卻又讓觀眾疑惑,難道那個人真的是個神經病?真的是他嗎?
這個時候,他們看到了一道門內有紅光。
兩人都緩緩地靠近那扇門,門打開了,這裡似乎是個暗房,裡麵是滿滿的幾排書架,而恐怖的是,書架上並不是書籍,而是擺滿了筆記本,上麵還掛著他作案的照片,有那個暴食者死胖子的,也有之後那個律師高德的,更有之後的懶惰的維克多的。
突然米爾斯找到了一疊照片,那個人他們見過,就是之前的那個記者!
雖然找到了凶手的住所,但是他們卻沒有找到任何一枚指紋,而沙摩塞在看著凶手留下的筆記本,那一本本筆記本加起來竟然有兩千本,裡麵密密麻麻地記錄著。
“人是可笑的傀儡,在破舞台上起舞,以跳舞,做A為樂,完全不關心世界,不了解自己毫無價值,人並非因此而生今天坐地鐵時,有人找我搭話,他言之無物,無聊地談論天氣,我儘力讓自己和氣,但是他的平庸讓我頭疼,我幾乎沒想到會.我突然吐了他一身,他很不快,但是我禁不住笑”
這些筆記本都沒有日期,也沒有明顯的擺放次序,但是全是對方的心裡寫照。
因為筆記本太多了,哪怕叫五十個人也要讀好久好久。
這個時候,電話鈴聲響起,顯得非常的刺耳。
米爾斯摸著電話線找到了電話,結果竟然真的是凶手打來的。
“我很佩服你們,沒想到你們找的到我,想想我得有多震驚,我越來越尊敬你們了”
米爾斯剛想說話,可是卻被凶手約翰打斷了:“不,不,你們聽著,我要調整計劃,由於今天的事情,但是我得來電表示佩服,抱歉打傷了你,但是我迫不得已,接受我的道歉好嗎?”
凶手的聲音竟然顯得無比的誠懇,仿佛真的很認真地跟米爾斯道歉一般。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凶手浮出水麵,按理說,案子已經有了關鍵性的進展了,可是這個電話卻又讓觀眾不由地一臉懵逼。
是的,凶手被找到了,可是問題在於,大家似乎對凶手又沒有太大的概念。
隻是知道,這是個精神病?
但是卻有偏偏有自己的一套規則,他不胡亂殺人,這一點從他沒有殺米爾斯就看的出來,而且他還打電話來道歉,離譜的是,很多人都能夠感覺到,他是誠心的道歉!
這一段戛然而止,回到警局,通過資料,米爾斯終於承認之前沙摩塞說的話:“他就是在傳道,而命案就是他傳道的主題!”
當然不是完全沒有收獲,米爾斯又找到了另外一張金發女郎的照片。
這照片能出現在凶手的家裡,那麼肯定和案子有關。
甚至很有可能會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看照片上的女人的打扮,似乎是個站街女。
米爾斯吐槽著:“也許是約翰·杜看上她了?”
時間來到了周六!
有人報警說有通緝令上的約翰的信息,米爾斯和沙摩塞一起來見對方。
對方告訴他們,約翰·杜昨晚來這裡取貨,他定了一個很特彆的裝置。
這個時候,沙摩塞接到了信息,找到那個金發女人了。
在酒吧的地下室的一個房間裡,房門上寫著“淫(和諧)欲”,而令人驚悚的是,他們在現場不止發現了那個金發女人的屍體,而且還發現了一個男人,他身上被綁著一個古時候用人懲罰那些不貞的女人的道具。
一個有些崩潰的男人。
男人被帶到了警局訊問。
“他問我有沒有結婚,他手上有槍!”那個現場的男人,也許是女票客顯然還有些驚魂未定。
“那個女人呢?”
“什麼?誰?”
“那個女支女!”
“她坐在床上”
這個時候沙摩塞拿出了那張從道具製作店裡麵拿到的照片,就是凶手定做的道具。
“誰把她捆綁起來的?你還是他?”沙摩塞問道。
“他,他有槍,他逼著我做的!那東西是他的!他要我穿上那玩意,然後叫我我隻好聽他的”
“他把槍頂到我嘴裡,天呐,救救我,救救我”
那個嫖客整個人都崩潰了。
兩個審訊室裡麵,沙摩塞和米爾斯都有些束手無策。
儘管他們知道了凶手是誰,甚至這一次的犯案,也清晰無比地知道凶手是怎麼做打。
他帶著那個懲罰的道具,然後拿著槍逼著那個男人!
可問題在於,他依然沒有證據,不,也不是說沒有,至少那個男人是直接的目擊者。
可是這並沒有任何用處,他們依然找不到凶手,他還會繼續作案。
米爾斯和沙摩塞來到酒吧,兩人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