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個過路人抓著林妮的肩膀!
科布大聲道:“放開她!”可是下一刻,卻又有更多的人加入進來,有的拖著林妮,有的抓住林妮的雙臂,科布把人群分開,人群把他推開,科布眼看著有個人穿過人群,直奔身處困境的林妮,她是瑪爾,瑪爾開始大踏步衝過來,林妮盯著她,神情慌亂不安。
林妮急忙道:“快叫醒我,科布。”
突然瑪爾走過來,拿出一把大刀。
科布連忙製止道:“瑪爾,彆!”
林妮驚恐地喊:“快叫醒我!”
瑪爾用刀捅進了林妮的身體,林妮尖叫了起來!
林妮在工作室內醒過來,呼吸顯得有些急促。阿瑟走向她安撫道:“沒事了。”
林妮卻有些疑惑:“為什麼我自己醒不過來?”
阿瑟解釋道:“從夢裡頭醒來的唯一方式就是在夢裡死去。”
科布坐在對麵的躺椅上,把手上的管子扯下來。
科布說道:“她需要一個圖騰。”
林妮一臉茫然:“什麼?”
阿瑟再次解釋道:“圖騰是某種個人的崇拜。就是一件可以一直跟隨你一起的小東西,而彆的人都不知道。”
科布站起身來,林妮盯著他,有些氣憤,他走向洗手間。
林妮質問:“你那個潛意識可真夠厲害,科布。她可真是個大美女啊!”
阿瑟有些驚訝:“聽起來像是你遇見了科布夫人。”
林妮驚異地問道:“她是他的妻子?”
阿瑟點點頭,扯下了林妮的管子:“你看,圖騰。你需要一個小物件,其實有點兒分量!”
工作室的洗手間裡麵,科布掏出他的錫鉛合金的旋轉陀螺,放在一個大理石的台子上轉起來……
辦公室裡麵,林妮看著阿瑟,有些詫異困惑:“就像一枚硬幣?”
阿瑟搖頭道:“太普通了。你的圖騰應該具備隻有你才知道的分量和運動。”
而在洗手間內,科布一直盯著陀螺開始越轉越慢,快要停下來了,他的表情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古怪起來!
阿瑟繼續給林妮介紹圖騰的事情,
林妮問道:“你的是什麼?”
阿瑟回答:“一枚灌了鉛的骰子。”
林妮伸手去拿它,阿瑟閃過身子坐到一邊去了:“我不能讓你碰它,這是很關鍵的一點,彆人無從知道它的重量和平衡點。”
她很不解:“為什麼?”
阿瑟說道:“當你檢驗你自己的圖騰的時候,你知道,這樣一來,你就沒有懷疑,你不會是在彆人的夢裡。”
他的話仿佛在是印證著什麼,在洗手間內科布旋轉的陀螺開始搖晃並且停下來。
科布抓起陀螺,就像要淹死的人抓取一根救命的稻草。
工作室裡麵,林妮琢磨著剛才的這番話。
“對我來說,這不是個問題。”過了一會兒她說道。
阿瑟好奇:“為什麼不?”
林妮反問:“阿瑟,也許是你看不到那裡發生的事?或者也許是你不想去看。但是科布的問題是,他想把他的問題都埋藏在那裡。我可沒打算向像他那樣的人敞開我的頭腦。”
林妮說完站起身來,走開了。
科布的聲音傳來:“她會回來的。”
阿瑟轉過身來,科布正站在洗手間的門口:“我從前還沒碰到過什麼人學得那麼快,現在現實已經不能滿足她了。等她回來的時候,就要她建造迷宮。”
阿瑟問道:“你要去哪兒?”
科布:“我去找埃姆斯談談。”
阿瑟有些驚訝:“埃姆斯?但是他在肯尼亞的蒙巴薩。那是科博爾公司的根據地。”
科布卻很肯定地道:“這個險值得冒。”
阿瑟試圖勸說:“還有很多其他的小偷。”
科布搖頭道:“我們不隻是需要小偷,我們需要一個偽裝者。”
他們很快地來到了一處賭場,裡麵擠滿了人,烏煙瘴氣,人來人往。一個西方人,穿著破舊的西裝,正全神貫注地投入骰子遊戲,他就是埃姆斯,他撥弄著他最後的兩個籌碼。
科布的聲音傳來:“你再怎麼使勁搓,也搓不出名堂來。”
埃姆斯抬起頭來看見科布:“你永遠不會知道。”
埃姆斯拋出他最後的籌碼,骰子在翻滾……
科布問他:“喝點兒什麼?”
埃姆斯輸了。
他說:“你請客。”
科布跟著埃姆斯,埃姆斯神奇地弄出來兩疊籌碼來,然後把他們放在現金兌換處前麵。科布從上麵拿走一個,斜視著上麵的浮雕名字。
科布說道:“你的拚寫沒什麼長進。”
埃姆斯抓起籌碼,把它遞給現金兌換人。
埃姆斯怒:“滾開。”
科布卻不以為意:“你的手寫怎麼樣?”
埃姆斯拿走他的錢,笑看科布:“無所不能。”
埃姆斯領著科布走在安靜的街道上。
埃姆斯說道:“有消息說,這個地方不歡迎你。”
科布不置可否:“是嗎?”
埃姆斯說道:“科博爾工程公司出價買你的頸上頭顱,真的是大價錢。”
科布看著他:“你不會出賣我吧。”
埃姆斯看著科布,感覺有些觸怒:“我當然會。”
科布微笑著:“如果你知道我來兜售什麼,你就不會了。”
他們來到咖啡店,一個搖搖欲墜的陽台俯瞰著一條破爛的街道,埃姆斯舉杯痛飲。
柯布告訴了他自己的信心從何而來:“意念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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