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正月十五一過,這個年就算是過完了,李明仁也開始去衙門處理公務了。年前在小鬆村監視站崗的人也收隊回來了,因為李明仁派去漠童縣打探消息的探子已經帶了消息回來,小鬆村那邊就不需要再站崗了。
“成安和北漠的有聯係,你說這事和成平有沒有關係?”李明仁問著陳一青。
“那必然是有的,成安是成平的心腹,沒有他的授意,他怎敢亂來。”
李明仁看了看曹應發一臉嚴肅的坐在旁邊,這還是第一次見曹應發的臉色如此凝重。
“曹縣丞是想到了什麼?”
曹應發看了看李明仁又看了看陳一青,想說又不敢說。
李明仁“這件事就我們三個人知道,現在我們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你有話就說,咱也好一塊兒分析分析。”
曹應發想了想確實是這樣,才慢悠悠的說道“成將軍這是為了什麼?為財還是為權?成家的家產應該已經幾輩子都花不完了吧,那太子的大統地位也已經定了,到底是為什麼?”
其實曹應發想表達的是太子沒登基前,一切皆有變數,惠妃可是生了二皇子的。
李明仁和陳一青何嘗不明白,現在就怕的是這樣,那事情就嚴重了。勾結外邦試圖謀反,到時候這幽州這一片邊陲小縣都要跟著大換血,李明仁可不想就這麼白白冤死。
自然曹應發也不願意,好不容易站穩了腳跟,當初也是開恩科勉強考了個秀才,後來通了關係在縣衙謀了個職位,一步步做到縣丞,曹應發雖然貪財,但膽子小,且不敢貪能力以外的財,所以這麼多年才能在縣衙不被擠兌走。如今要是因著這並沒有參與進去的大逆不道事件葬送了自己,那也太難受了。
越想越覺得後背發汗,曹應發腿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大,大人,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李明仁眉頭緊皺,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們隻能揭發!隻是現在證據不足。”
陳一青“這些信?”
“這些信,就怕到時候被倒打一耙說我們偽造誣陷豈不是引火燒身,我們能有多大的勢力,成平背後背靠著成家,和宮裡的娘娘。”
曹應發“那怎麼辦?難不成辭官不管了!”
李明仁“你現在辭官也沒用,到時候事情發生了還不是會牽扯到你。而且我們還隻能站在他們的對立麵。我先聯係一下京城那邊,看看那邊兒能不能找些證據,這邊關也繼續盯著。這一次派去的探子隻是帶了消息回來,沒有找到實質的證據,要是能找到牢靠的人證那更好,隻是這種事,願意做人證的怕是沒有吧。”
二人點點頭,現在隻能這樣了。
李明仁“今日就先這樣吧,把該處理的案子處理了,這一過個年怎麼堆了這麼多案子。”
曹應發和陳一青震驚李明仁能很快從剛剛凝重的氛圍中脫離出來,一直盯著李明仁看。
“你倆夠了,咱該乾的活兒還是要乾,咱們可是要把石陽縣做大做強的。”
“是,是,大人。”曹應發又開始一副諂媚的模樣,陳一青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來,陳主簿,這裡是之前我擬的富戶名單,你再核對一下,要是有難纏的就挑出來,隻留一些溫和好說話的。”
陳一青“是。”
“曹縣丞你也彆閒著,你算一下這裡修路的預算,做個表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