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轉眼間,便是一一的轟炸在高牆結界上,將結界炸得微微震顫,更蕩漾出無數漣漪。
而在高牆裡邊,許多狐族高手,正在主持陣法,為了令陣法結界的威力達到最強,同時防禦更持久,他們不斷將自身的力量,輸送進入陣法中,維護陣法的急速運行。
“牛魔族怎麼會這麼快便發起總攻,就算狐王戰死,他們也該知道,我們狐族的天狐大陣,也能擋住他們!”
“大不了和牛魔族拚死一戰,我就不信,我們狐族還打不過他們牛魔族,就算是死,也要讓牛魔族元氣大傷!”
“戰,死戰到底,想吞並我們狐族,也不是那麼簡單!”
“牛魔族生性狂暴,**,一旦被他們攻破狐族,我們女族人的下場,一定極其淒慘,不能讓他們攻破!”
“……”
在狐族中,雖然狐齊長老他們一直和狐子衿對著乾,但是很多族人,還是非常有血性,一心為狐族的安危考慮。
即便是麵對強大的牛魔族,亦無絲毫畏懼之色。
同時,他們會聽狐子衿的號令,畢竟,現在正是狐族同仇敵愾之時,至於狐子衿到底有沒有資格,坐這狐王之位,現在顯然不是考慮這件事的時候。
這個時候,必須上下一心,對抗牛魔族。
否則,狐族隻會敗得更快,更慘。
狐族的族人,也都不是蠢笨之徒,知道現下最應該做的事情是什麼。
這時,眾人看到狐子衿到來,皆是參拜道:“見過狐王!”
狐子衿點頭,道:“全力運轉天狐大陣,絕不能讓牛魔族攻破結界!”
眾人,“是,狐王!”
可就在這時,狐齊長老帶著十幾名長老飛了過來,笑道:“狐子衿,就憑天狐大陣,隻怕是擋不住牛魔族的進攻,若是狐族被滅,你作為狐王,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將受到所有族人的唾罵和厭棄!”
狐子衿冷冷道:“狐齊長老,這麼說,你有高見”
狐齊笑道:“高見不敢當,但是現下確實有一個辦法,能夠保下狐族!”
站在狐齊旁邊,一名長老笑著問道:“狐齊長老,一個女娃娃哪裡能護得了狐族,還是得您出手,您放心,隻要能夠救下我們,狐族全體,都聽你號令!”
“快說說那辦法吧。”
狐齊看了那長老一眼,露出滿意之色,顯然,他們都是一丘之貉,一唱一和罷了。
接著,他笑道:“這辦法嘛,自然是投靠牛魔族,唯有如此,方能救下狐族所有人!”
聞言,眾人臉色大變。
很多族人,看向狐齊的目光,都帶著濃濃的憤怒之色。
“狐齊長老,你說什麼,投靠牛魔族這是什麼狗屁辦法!”
“簡直豈有此理,老狐王為了保護狐族而戰死,而你居然要我們投降,若是老狐王泉下有知,怕是死不瞑目,狐齊長老,你這麼說,對得起老狐王嗎”
“就是,如果能投降,我們早就投降了,可一旦投降,以牛魔族的行事風格,我們的族人肯定會受到殘忍的對待,到那時,更無可能反抗!”
“狐齊長老,你這是想讓整個狐族,陷入水深火熱,生不如死當中啊!”
“……”
很多族人大怒,聽到狐齊的辦法,直接開罵,絲毫不顧及對方的身份。
若是旁的事,他們還不敢這麼無禮頂撞。
可對方居然說讓他們投降,這就點燃他們心中的怒火了。
狐於也是忍不住吼道:“好你個狐齊,這邊處處與狐王作對,還故意抽調人手,讓狐族防備空虛,這邊,又讓我們投降,難道你已經和牛魔族勾結了不成”
“放肆!”站在狐齊旁邊的那名長老怒斥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和狐齊長老說話,彆以為有狐王護佑你,我等便不敢治你的罪!”
狐子衿盯著那名長老,喝道:“放肆的是你!”
“你堂堂狐族長老,居然擁護狐齊的辦法,哼,就算狐族全體戰死,也絕不可能投降牛魔族!”
“狐齊長老,既然你想投靠牛魔族的話,本王現在就可以命人打開結界,你可自行離去,從今以後,狐族便再無你這號人物!”
狐齊長老笑道:“我自然不是真的想投靠牛魔族,但你真以為靠天狐大陣,能夠擋住牛魔族嗎如果真能擋住,當初老狐王就不會孤身犯險,挑戰牛魔族族長,最後戰死!”
“你要拖著所有族人死,本長老也沒辦法!”
狐子衿不再理會狐齊,而是對眾人道:“全力運轉陣法,擋住牛魔族的進攻,誰若和狐齊長老一個看法,便站到他那裡去,我狐族,不需要貪生怕死之徒!”
聞言,狐齊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狐子衿這話的意思,豈不是在說他就是貪生怕死之徒
那麼他作為狐族的長老,日後在族中的威望,隻怕會急轉直下。
但他並未發作,而是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