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呂氏集團大樓。
伴隨一陣“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
有些失神的站在落地窗前眺望夜景的呂俊燁緩緩轉身:
“請進。”
話音落下,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
看著走進來的許家老三許宏朗,呂俊燁似乎早有預料般開口道:“看來你們的事辦得很順利。”
“托呂總的福,確實辦得還算順利。”
許宏朗似是這裡的常客,沒有過多的客套,徑直走向了沙發,坐下後翹起了二郎腿,甚至還熟練的從茶幾下翻出了呂俊燁常用來招待貴客的好茶。
“她怎麼樣了?”
呂俊燁的表情看不出什麼變化,仿佛隻是一句無關緊要的客套詢問。
“挺好,活著。”
許宏朗笑眯眯道:“就是有點生不如死,而且短期內她還死不了,因為老爺子不想讓她死得那麼便宜,需不需要我打個視頻電話過去給呂總您看看現場轉播?”
“大可不必。”
呂俊燁深知當年許家對待“背叛者”的手段,他能想象到那是怎樣殘忍的畫麵。
“哎,呂總該不會心軟了吧?”許宏朗挑了挑眉道。
“這是她的命,沒什麼心軟不心軟一說。”
呂俊燁頓了頓又道:“我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不願意珍惜,怪不得誰。”
“照這麼說的話,如果那賤人沒有自己瞎跑,呂總真要打算放她離開?”
許宏朗的口吻帶上了幾分質問的感覺。
“她再怎麼樣畢竟都是我的妹妹,更何況這本就是我們說好的事。”
“也對,倒是我在呂總麵前有點不知分寸了,呂總,您不會跟我這種俗人計較吧?”
“如果你是要替你們家老爺子來試探我的想法,那大可不必拐彎抹角,我可以現在直接回答你。”
呂俊燁慢條斯理道:“是她自己不聽勸的喜歡瞎跑,最後落到了你們的手裡,那怎麼處置就是你們的事,我不會再管半分,你們也彆在我的麵前再提起她,就當這個人已經死了。”
“行吧,既然呂總都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
許宏朗輕輕點了點頭,隨後放下手裡的茶具,起身就要離開。
可還沒走兩步,就聽呂俊燁冷不丁的來了句:“先等等。”
“怎麼?呂總該不會是要反悔吧?”許宏朗頓住腳步,眉頭微微皺起。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更何況我們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你什麼時候見我後悔過?”呂俊燁反問道。
“那呂總是有其他什麼事?”
“嗯,秦曉楓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這個嘛……按照我家老爺子的意思,冤有頭債有主。”
呂俊燁摸了摸下巴:“雖然這小畜生是那賤人在外麵跟彆人生的種,但歸根結底和我們家不算有直接的仇。畢竟是有人沒管好褲腰帶搞出來的,就算他沒被生下來,將來說不定還會有方曉楓,丁曉楓或者張曉楓等等,老爺子向來講理,所以也沒打算把這筆仇算到下一代去。”
“照這麼說,你們許家打算放過他了?”呂俊燁又問。
“不,是老爺子講理,但不代表我們這些做子女的講理。”許宏朗咧嘴一笑。
“所以你們打算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