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馬奎斯-約翰遜略微遊離在凱爾特人體係之外,尤其是他和伯德在功能上重合。
馬奎斯在場時,伯德打得沒有安吉在場那麼舒服,馬奎斯有時會搶走伯德的戲份。
他洛杉磯出生,曾經是雄鹿一員的身份,都讓他在融入凱爾特人方麵略顯困難。
一直到1:2落後的絕境之下,KC-瓊斯才重用馬奎斯,拉裡-伯德也不再介意戲份被搶,他們通力合作拿下了關鍵戰役。
但第五戰他們是否還能和第四戰那樣合作無間,三個人全都打出優異表現,尚未可知。
甘國陽知道,今晚能不能贏下比賽,關鍵不在於凱爾特人的發揮,而在於開拓者和自己的發揮。
任何比賽想贏,一定要以自己為主,寄希望於對手發揮失常,打不出高水平,屬於自欺欺人。
他儘量清除雜念,將那些喧鬨、雜音統統屏蔽,從今天早上開始,他就拒接任何電話,不和任何記者、朋友、同學做交流。
王撫西理解甘國陽的心情,她幫著回絕了所有關心和采訪請求,親自開車送甘國陽來到紀念體育館,現在她坐在替補席後方的座位上,和貝爾曼、菲茨等人坐在一起,焦急等待著比賽開始。
她想起1984年的春天,在西雅圖,NCAA總決賽,此刻的心情和那時候一樣緊張。
那頂具有紀念意義的水鐘隊帽子在那天弄丟了,被人潮給擠掉,後來她又弄來一頂,今天戴著來看比賽。
她問過甘國陽,那天投進絕殺的時候,是什麼樣一種感覺。
甘國陽皺著眉想了一會兒,回答說:“好像…好像進入了一個寧靜純白的世界。”
“純白的世界?雪地嗎?”
“不,不是雪地,而是一種…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像在稀薄的高原。不是顏色,總之就是一種感覺。”
王撫西打過籃球,曾經是女籃的一員,但她的水平比甘國陽可差遠了。
她無法理解甘國陽所說的純白世界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此時,臨近比賽開始,紀念體育館的噪音已經大到讓人覺得煩躁的地步。
王撫西看著甘國陽坐在替補席,寬大的背影像山一般沉靜,她想起平日裡兩人在一起時,他給人的踏實和安全感。
王撫西從小生長環境不算安穩,父親做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工作,母親作為護士性格冷淡,有些怪癖,她常常疑惑這樣兩個人是怎麼走到一起生下她的,一點都不搭嘛。
英格爾伍德是洛杉磯最混亂的區域,各種暴力犯罪很常見,王撫西曾經在街頭見到過路人被搶劫,遭到槍殺,她做了很久的噩夢。(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