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還小吧,酒吧可不是好地方啊,年紀輕輕,可千萬不要因為好奇就一個人去酒吧玩啊。”
時遙知道司機師傅是誤會了,也不解釋,隻輕聲笑了笑:“師傅沒事的,我是去接我哥哥回家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女兒和你差不多大,去了省上大學,離得太遠,我是真的不放心啊,看到你們年齡相仿,也就忍不住多嘴兩句,你彆嫌煩。”
時遙搖了搖頭:“不會的。”
到了水宴,時遙直接走了進去。
剛走進門就有服務員迎了上
“你好,請問有預約嗎?”
時遙點了點頭,說出了剛剛牧子野給的包間號。
被服務員領著到了包廂。
服務員推開門,讓時遙走進去,時遙朝著服務員禮貌的點了點頭。
包廂門在時遙進去後關上。
包廂內的人在看到時遙第一眼就停下了。
像是陷入了什麼尷尬的氣氛,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作。
最後還是打電話的牧子野打破了這種迷之氣氛,招呼著時遙坐下。
時遙轉頭看了看包廂內的人,最後目光落在了角落裡清醒的不能再清醒的季宴禮身上。
他的身邊,坐著剛剛回國的林含奕。
林含奕還是那麼漂亮,和她那種溫溫柔柔耐看型不一樣,林含奕那種具有攻擊性的美,雖然一眼驚豔,多看了便會覺得一般。
林含奕看著走進來的,穿著打扮和大學生一樣幼稚,手裡還拎著超市零食的時遙,忍不住笑了。
像是好心提醒的開口:“遙遙,這是酒吧,不是奶茶店,來這裡不吃薯片酸奶的。”
此話一出,在場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
有人接話,說話懶洋洋的:“對啊嫂子,咱們來酒吧,可是喝酒的。”
時遙沒理他,隻是看著季宴禮,柔聲開口解釋:“不是的,你們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好在超市,這才順便帶過來了。”
“過來。”季宴禮靠在沙發上,微微抬起頭看著時遙,明明是仰視的角度,卻讓人有種被睥睨的壓迫感。
時遙拎著零食乖乖走了過去。
季宴禮拉著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大家看著季宴禮這波操作,都沉默了,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旁邊麵色微沉的林含奕。
林含奕撫著頭發,笑著對時遙開口:“遙遙,要不我和你玩骰子吧,就簡單的猜點數,輸了就喝一杯,你看我今天也才剛回國,你就當給我個麵子,怎麼樣。”
在場的人各個眼觀鼻鼻觀心,一個是新寵,一個是舊愛,無論是哪個,他們也得罪不起啊。
季宴禮圈著時遙,骨節分明的手摩挲著她的腰。
像是一副寵溺的樣子:“想不想玩一下。”
時遙看了看桌上的骰子,有些為難,搖了搖頭:“我不會。”
季宴禮勾唇笑了:“沒事,輸了算我的。”
包間裡的人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什麼尿性一眼就知道。
季宴禮喜歡的,也就林含奕一個罷了,對於時遙這個樣子,不過也是因為林含奕在,氣氣她而已。
誰讓當初林含奕硬要飛往英國,一去就是三年。
時遙說不擅長骰子是真的。
整場下來,時遙沒贏過一局。
時遙遊戲一把一把輸,季宴禮酒一杯一杯喝。
直到後來,季宴禮的臉上也浮起了紅暈。
林含奕轉頭看了看季宴禮,心中浮起一股莫名的氣憤,明明隻是她的一個替身而已,有必要替她擋酒嗎?
林含奕的視線落在了時遙身上,半嘲諷的開口:“宴禮的胃一向不好,再讓你這麼玩下去,宴禮遲早得進醫院,下一杯輸了的話,你自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