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學期已經曠了兩節課了,不能再曠了。
“oo,十分鐘,馬上到。”
時遙環視了一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有些驚訝,卻又覺得理所當然。
M大是一個音樂學院,在這裡上學的,幾乎都是藝術生,顏值都是不錯的。
看著一個班的俊男美女,時遙心情也好了不少。
“現在開始點名,沒到的記曠課處理。”
池言澈的名字在第一個。
時遙叫到他的時候,他還有點懵。
“到!”
池言澈唇角按壓不住上揚,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名字也挺好聽。
時遙多看了池言澈一眼,就繼續點名了。
剛點完名,曾思源同學就匆匆忙忙的跑進來落座了,目標明確,一屁股就來池言澈身邊坐了下來。
時遙叫住他,輕聲細語的:“同學,你上來一下,這邊點名有幾個沒來的,你來我這裡把名字銷掉。”
曾思源順著時遙的聲音看過去,時遙穿著白色絲綢襯衫,水粉色長款魚尾裙,弱不禁風,亭亭玉立。
曾思源立馬屁顛屁顛就跑上去了。
看到曾思源這個後腿的模樣,池言澈恨的牙癢癢。
湊近時遙,給時遙指了指名字。時遙把叉叉劃掉了,然後讓曾思源下去。
曾思源走之前還依依不舍:“老師你叫什麼名字?”
時遙笑了笑:“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時遙,是你們的代課老師,路老師下個月不在,我代她的德法課。”
在座的學生一片哀嚎,看上去對路瀟瀟還是非常舍不得的。
池言澈看著時遙,跟著小聲念了一遍時遙的名字,隨後偷偷勾唇笑了。
一節大課也就九十分鐘,很快就過去了。
“阿澈,走了,後麵兩節課要去聽講座,走啦。”
池言澈衝著時遙擺擺手:“時老師,下次見!”
時遙笑著點點頭:“好,下次見。”
時遙收拾完自己的東西就準備回酒店了。
她最近也沒什麼特彆急的事了,要說有的話,就是和季宴禮領離婚證。
她得催催季宴禮,和季宴禮的婚姻存續關係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就像一個枷鎖。
自從和季宴禮簽了離婚協議之後,時遙對季宴禮好像也少了一層濾鏡。
突然覺得,也就那樣,這個人也就那樣,尤其是在見不到他麵的時候。
…
太陽很大,聽講座的同學在室內吹著空調,十分享受。
“我靠,阿澈,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宣講的人怪帥的嘞。”
池言澈坐在位置上,明顯的不在狀態:“啊對,是挺年輕的。”
曾思源:……已讀亂回是吧好好好。
曾思源戳了戳池言澈的胳膊,揶揄道:“你怎麼回事,那麼舍不得時遙老師啊?”
池言澈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立馬就炸了:“才沒有呢。”
曾思源賤兮兮的:“喲~喲~喲~才沒有呢。”
池言澈懶得理他,抬頭看了看坐在正中央宣講的年輕男人,季氏最年輕繼承人,季宴禮,他知道的。
他好像有個白月光,不過他好像也有妻子,他們的圈子裡傳的總是半真半假。
池言澈越想越亂,乾脆就不想了,反正如果是他的話,白月光和妻子隻會是同一個人。
宣講結束後。
不多不少,正好十一點。
時遙百無聊賴的攪拌著杯子裡的咖啡,
外麵行人匆匆,時遙看著外麵出來吃飯的學生越來越多,也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走到門口,也到了該吃午飯的時候,時遙不餓,本想直接回酒店的。
奈何又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