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硯看著她們跑遠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走吧,送你回家。”
沈沉香聽著江書硯說話,愣了一下:“哦…好。”
她今天被父母安排和江書硯相親,江書硯很溫柔,也很照顧她,可是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直到那個女生出現,她才知道,少了的是自然而然的親近,他對她雖然很好,可總感覺很疏離,而且對誰應該都很好。
可他對那個叫時遙的女生不一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時遙跟著路瀟瀟逛了一圈,最後還是買了一條銀的手鏈,兩人每人一條。
兩條手鏈很像,隻是花朵不一樣。
時遙的是木槿花,而路瀟瀟的是月季花,雖然是小攤攤上買的,可是做工很精致,路瀟瀟很喜歡,一直戴著不肯卸。
送路瀟瀟回了家,時遙也回了華庭小區。
想著今天季宴禮說的話,時遙決定明天去問問張教授。
白玉蘭音樂節,對於以前的她來說,那也是沒有參加的必要的,她的能力,足以當他們專業組的評委老師了。
但是今天江書硯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主要是那個維也納音樂學院教授,真的很吸引她。
時遙很自信,不過是基於對自己的清晰認知。
想太多會很累,時遙洗了個澡,出來就決定給自己放個假。
躺在床上看著霸總小說,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時遙課程一結束,就開車去了張教授家裡。
“教授!教授!”
正在給樹澆水的張教授聽到這中氣十足的聲音,胡子都往上翹了翹。
停了澆花,沒好氣的轉身:“死丫頭,你乾什麼?”
雖然嘴上說著死丫頭,可張教授卻一點也不討厭,甚至還有點懷念。
當初的時遙,也就跟現在一樣活潑,天天跟他鬥嘴把他氣的半死。
“教授,我有事兒問你。”時遙很虛心,不懂就問。
“什麼?”張教授知道,一般時遙這麼問問題的時候,問的都不會是技巧性的問題。
“白玉蘭音樂節,我要不要去參加啊?”
張教授一臉無語:“你去乾嘛?你去賺那四萬塊錢的獎金嗎?”
說到四萬塊錢的獎金,時遙眼睛亮了亮:“對哦,還有四萬塊錢,要不我去吧!”
張教授敲了敲時遙的腦門:“你個死孩子,當初大學,我帶你的時候,你對白玉蘭都看不上眼,現在想報這個乾什麼?”
時遙討好的笑了笑:“這不是聽說有維也納的教授當評委嘛,那我不得去看看啊~”
張教授很敏感,一下就聽出了關鍵詞:“你乾嘛?以後去維也納?你不要我和你師娘兩個老人家了?”
張教授立馬哭喪著臉。
時遙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很認真的開口:“是有這個意願的,我以後想去維也納留學,繼續把我的鋼琴技術練的更好一點。”
看著時遙認真規劃著自己未來的樣子,張教授收回了那張苦瓜臉,開始認真的給她分析:“是,這次的白玉蘭確實有一個維也納音樂學院的教授,不算是很厲害,沒我厲害。”
張教授說到一半,還得吹一吹自己。
“但是,你師傅我呢,一般隻在國內,而且跟國外那群玩音樂的老頭關係挺一般的,他們沒眼光,都看不爽我。”
時遙嘴角抽了抽,自家師傅什麼尿性自己還是知道的,又厲害嘴又欠,為什麼被人看不爽,難道他自己不知道嗎?
“所以如果你以後想去維也納發展的話,你確實可以去這個白玉蘭試試水,而且我聽說林含奕也報了,正好這次去你能把上次的熱搜的事洗清楚。”
張教授不知道時遙在想什麼,隻是繼續給她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