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的到處走,時遙的長相精致,尤其是這大半年來,更是被養的嬌俏。
站在一旁,就惹人注意。
有個男生鼓起勇氣走了上來。
“你好,能加個微信嗎?”
時遙愣了愣,不太會拒絕彆人,小的時候就沒什麼人主動上來要她微信。
男生長的很帥,一副陽光向上的樣子,清澈的狗狗眼裡滿是緊張,但還是想要努力的揚起唇,朝著時遙笑。
時遙看到男生的時候,愣了一下,想起了池言澈,下意識看了看手上的蒂芙尼手鏈。
莫名其妙的眼眶就紅了,男生手足無措,還以為是自己把她弄哭的:“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我…你…”
說到最後,語言係統紊亂,男生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一轉身就跑了。
時遙看著男生的背影,看上去像是被同伴嘲笑了,他一拳打在男生胳膊上,但看得出力道不重。
看著他們青春的樣子,時遙又笑出了聲。
用袖子擦了擦眼淚,等到徹底緩好心情,時遙才轉身回了季氏大樓。
整個季氏都在加班,燈火通明。
季宴禮還在處理公務,送來的飯菜冷了也沒動一口。
時遙無奈,卻也無話可說,隻能稱讚,他身為領導,算是稱職。
時遙坐在沙發上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季宴禮注意到,讓時遙先回去,可時遙搖頭說不,硬要在這裡陪著他。
自從留學申請表填完之後,時遙對季宴禮就莫名的黏人,每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天天掛在他身上。
那張表,她是瞞著季宴禮填的,到現在季宴禮也不知道,這隻豢養在家的小金絲雀,竟然有了往外飛的念頭。
等他知道的時候,這隻小金絲雀,已經飛得遠了。
對於時遙異常的黏人,季宴禮自認為是時遙又多喜歡自己了一點點,每天還開心的不得了。
等季宴禮處理完公務,時遙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發出輕微的鼾聲。
季宴禮走過去看著時遙恬靜的睡顏,笑了笑,抬起手看了看腕表,已經淩晨一點了。
如果是自己的話,倒是不打算回家了,可讓時遙在這兒睡著,他倒也是不忍心。
把時遙抱進車裡,開回了家。
等時遙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是熟悉的麗水灣彆墅,可身旁卻空蕩蕩的,皺巴巴的床單看得出有人睡過,可冷卻的溫度卻昭示著身旁的人已經走了很久了。
時遙歎了口氣,去洗漱。
也很少再去季宴禮的公司打擾他。
等到季宴禮閒下來的時候,是那天早上。
時遙罕見的看季宴禮閒下來在家裡慢悠悠的吃早飯。
拿了一片麵包,看著季宴禮春風拂麵的樣子,時遙也跟著眼角帶笑。
“怎麼?事情解決了?”
季宴禮驕傲的點點頭,把時遙拽進自己懷裡坐下,然後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語氣裡儘是溫柔:“是啊遙遙,我們可以去富士山了。”
時遙感受著季宴禮噴在自己脖子上的呼吸,癢癢的,時遙笑點低,又敏感,忍不住就笑出了聲。
把季宴禮的頭拽出來:“知道啦知道啦,癢死了。”
這一次終於沒有再因為彆的什麼行程耽誤。
他們總算是趕在富士山下櫻花還未凋謝的時候,趕到了富士山。
蒼山國際機場的T4進站口,在即將登機的時候,時遙頓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