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惑心之術是上輩子陸遠在徐春花意外被殺之後,主動拿出來孝敬給徐秋月的。
聽說是一本魔教心法。
這本心法有些雞肋。
必須要修煉出傳說之中的勢,才能夠修煉。
所能對付的,也隻是普通人。
但是對於徐秋月而言,確是無比的適合。
雖然上輩子的物件帶不回來,但是記憶和上輩子的修為境界,徐秋月帶回來了。
這惑心之術,在徐秋月的手中,很快就大成了。
上輩子,她修煉無名心經的時候,太晚了。
她識字的時候,已經失了元陰,導致怎麼修煉,都無法大成。
這輩子,徐秋月打定主意要修煉到大成。
她要有足夠的自保之力。
徐秋月看著倒在床上的陸遠,細心的幫他脫去了全部的衣裳。
想了想,按照他的性格,把他的裡衣給狂野的扔在地上。
然後拿起針,在陸遠的指尖上輕輕的紮了一下,把鮮血擠在了床上的白帕上,然後體貼的給陸遠上了藥。
徐秋月然後才開始卸下了頭飾,吹滅了紅燭,靠在了椅子上假寐。
睡在椅子上,十分的不舒服,因此,徐秋月早早的就醒了。
然後就開始梳洗打扮。
陸遠睡的很沉,非常的沉。
徐秋月叫醒陸遠的時候。
陸遠第一時間不是穿衣服,而是飛速的跑下床,撿起來了自己的外衣,摸了摸袖口的人參還在,又拿了出來,嗅了嗅,確定是真的,才鬆了一口氣。
丫鬟們好像什麼都看不到,細心體貼的給陸遠更衣。
陸遠穿衣服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回頭對著徐秋月說道:“夫人,你這沒學問不要緊,不要強撐,這才叫更衣,更衣是穿上衣服,昨日那是寬衣,脫下衣裳,以後多讀點書吧!”
“夫君教訓的是。”
徐秋月一臉老實巴交的說道。
“不管如何,都是我的夫人了,穿成這幅樣子,實在是不像樣,春竹,以後你就跟著夫人,你去拿身好點的衣裳去為夫人更衣。”
陸遠看著低著頭的徐秋月,雖然心中不滿,昨夜一夜有點沒感覺,但是無論如何都是他的夫人了,不能穿得如此寒酸。
不對。
這不對勁啊!
為什麼他沒有具體的記憶,和平常無異,他之前都不曾有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記憶。
他爹管的嚴,不讓他碰府中的丫鬟。
青樓是他開的,那些都是他的財產,他舍不得碰,碰了就不值錢了,被人碰過了,他又怕染病,他好不容易賺了這麼多錢,還沒有來得及好好花,好好享受,要是不幸染病了,那真是的人間悲劇。
當然,這並非是他潔身自好。
而且他有些難言之隱,不能近女色,又怕被人知曉,所以他天天流連煙花之地。
還特彆學了一門特殊的惑心之術,搭配藥物,可以讓人產生幻覺,以為和他發生過關係了。
但是實際上,什麼都沒有發生。
陸遠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的徐秋月,他心中翻江倒海,最後他對著丫鬟開口道:“你快去把春竹叫回來,我爹不愛鋪張浪費,就就穿這身得了。”
既然不是他媳婦,那就省點錢,他賺錢也不容易。
“娘子,我們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你既然嫁入我們家了,我就得說說我們家的家規,雖然我母親是縣主,出身勳貴世家,但是我父親隻是一個縣令,還是一個非常清廉的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