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這輩子沒有服過誰,就服你,你說我怎麼以前沒想到這一點。
非要和他鬥個高低。
我是他兒子,他本來就不能審理我的案子,這麼多年,他一直都在犯錯,虧他還覺得自己是個好官。”
陸遠躺在搖搖椅上,一邊吃著徐秋月做出來的點心,一邊對著徐秋月讚歎道。
“因為你沒有想過要和父親鬥,我這一次也是為了提醒他,今日是被我抓住了把柄,他日要是被彆人抓住了這個把柄,隻怕是這個縣令都沒辦法坐住了。
此時正是多事之秋,梅花縣縣令借由這個機會和父親共同查辦此案。
你這些時日也小心點,不要隨便出府。
府中事物,一定要讓人多查幾次,切不能多了什麼,再被人陷害了。
這可是殺頭的重罪。”
徐秋月並沒有任何的自傲,而是對著陸遠提醒道。
陸遠沒有想到這一點,並非是他不夠聰明,是他沒想著要對付陸父。
陸遠的表情凝固了一秒,他也很快想到了重要的一點。
他之前還嘲笑徐秋月太過於謹慎,沒有什麼家當,但是幾乎都是每天都要親自打掃衛生。
就那麼點,翻出了花也沒有用。
直到他被人陷害過,他才後悔,他要是學徐秋月的,怎麼會被人陷害。
“夫人放心,這段時間我忙著呢,府中下人良莠不齊,為夫正好清算清算一下這些人。”
陸遠其實知道,他能夠出來,是因為徐秋月發現了那具屍體不是徐春花。
玄九傾也沒了心思收拾他,不然的話,一切絕對不會這麼順利的。
這兩日牢獄的生活槽糕透頂。
還好隻呆了兩日,他就出來了,不然的話,他真的忍不了。
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祛除晦氣。
他都還沒有去收拾那幫背叛他的人。
想起在公堂上陸父鐵青的臉色。
陸遠就覺得無比的開心。
為官當避嫌,陸遠與陸長青大人乃是父子,當主動避讓此案。
他聽到徐秋月說這句話的時候,都驚到了。
他沒有想到徐秋月會為了幫他,徹底得罪陸父。
陸遠知道,今日之後,陸母估計會有點不高興。
如果徐秋月是個男子,其實挺有當狀師的天賦,說話條理清晰。
對於盛朝的律法也頗為熟悉。
最關鍵的是,那些陷害他的人全部都被徐秋月問出了漏洞。
最後承認自己是因為陸遠扣了他們的月錢,所以記恨陸遠。
那鞭子是陸遠平時懲罰下人時留下的。
陸父當時還想說什麼,覺得陸遠太過於殘暴,居然如此折磨下人。
但是梅花縣的縣令覺得很正常。
再念及陸遠已經被關了兩天,就把陸遠放了。
陸父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
陸遠正打算出門,把隔壁院子和陸府打通,連在一起的時候。
徐父過來了,一把拉住了陸遠。
“女婿,我真的有急事要去見秋月一麵,你放心,我不會問秋月要錢的,你也知道,你剛給我一千兩銀子,這麼多的銀子夠我花一輩子了,而且我還在鎮上有宅子,我沒有什麼要花錢的地方。
我是真的有急事要去見秋月。”
陸遠詫異的看著徐父:“我給了你一千兩銀子?”
“對啊!就是你那個狀師衛雲勝給我的,我知道你不是殺害徐春花的凶手,我看過她的屍體了,那股陰森恐怖的氣息,隔得老遠我都感覺到了。我知道,隻要徐春花的屍體在,你一定能夠洗清身上的汙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