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這太孫妃是京中有名的才女,素來喜歡素雅之風,不曾想今日一見,到時候感覺和傳聞有些不一樣。”
徐秋月對著朱幸兒表現出了自己的疑惑。
“表嫂來京中不過數日,就已經知道了這太孫妃的才氣,沒想到這溫柔竟然把自己捧得如此之高。”
朱幸兒顯然是已經氣極,直接說出了徐春花的本名。
朱幸兒也能買稿,但是她也不敢把自己捧的這麼高。
萬一宴會的時候,彆人讓現場作詩一首怎麼辦。
難怪這個溫柔以前都不喜歡參加她們這些人的宴會。
以前隻當她自命清高,不屑她們這些凡俗之人交流。
如今,朱幸兒才明白,溫柔這是怕露餡了。
不過今日,她也無須再怕溫柔了。
今日那麼多人都見到了溫柔丟人的模樣,這太孫妃的位置,溫家的二女兒溫情也是虎視眈眈啊!
據說當時玄翊差一點點就要娶溫情了,隻是溫柔突然間病就好了,然後嫁給了玄翊。
不過朱幸兒能夠想的到,今日之後,溫柔在太子府的地位肯定是要直線下降的。
徐秋月觀察到了朱幸兒的神色,她並未搭話。
徐秋月又不傻,朱幸兒帶她去太子府參加賞花宴,定然是沒有太多的善意的。
徐秋月隻是輕輕的撫摸著手中的金簪。
徐春花果然還活著。
如果太孫妃不是徐春花的話,壓根也不會在意她。
不過她的道,和徐春花的道不一樣。
活著也罷,死了也罷,都與她無乾。
徐春花隻要不來找她,過得比她好那是她的本事。
徐秋月這輩子已經不想再和徐春花有太多的瓜葛。
上輩子她費心費力的幫徐春花,也沒落得一個好,反而迎來了徐春花無儘的怨恨,連帶著徐母也開始恨徐秋月。
徐秋月不願意再和徐春花扯上關係,因為她無法理解徐春花的思維。
不過這根簪子,徐秋月還是打算帶回去。
要是丟了的話,隻怕徐春花到時候又不高興了,以為她看不起她。
徐秋月還是不願意出手對付徐春花的,雖然她不會幫徐春花,但是畢竟還有些許感情在的,她不想自己親自出手對付徐春花。
一路上,朱幸兒的心情顯然也不是特彆好。
她和徐秋月不是特彆熟,有些話不能說給徐秋月聽。
但是這話她憋在心裡又特彆的不舒服。
於是朱幸兒送徐秋月回去之後,也並未和徐秋月多說,而是急衝衝的選擇回府了,她和她娘親說一下今天的所見所聞,以及今日受的氣,這話不吐不快。
徐秋月回到了陸府,她發現她小廚房的鍋多了一口,仔細一看,兩口鍋都換成了新的。
徐秋月摸了一下鐵鍋,發現這鐵鍋的材質不凡,鍋身還雕刻了花樣。
一口炒菜的鍋,也用得著這麼花裡胡哨的嗎?
徐秋月想不明白。
好在陸遠沒有太離譜,沒有在鍋底整太複雜的花樣,不然的話,鍋身的厚度不一樣,受熱不均勻,這做出來飯菜味道肯定也會有點變化。
既然換了新鍋,徐秋月打算做幾道新菜。
畢竟每日都是辣椒炒肉,都吃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