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翊聽了秋屏的詩句,皺了皺眉頭。
他對著秋屏問道:“這詩可有名?”
“長恨歌!”
秋屏本能的答道。
“屏兒可是對爺有恨啊!”
“怎麼會呢!我這詩的意思是把金釵、鈿盒分成兩半,奴和爺各自留一半。
但願我們相愛的心就像黃金寶鈿一樣忠貞堅硬,無論是天上人間總有機會再見。
臨彆時殷勤地托使者寄語奴表情思,寄語中的誓言隻有爺和奴知道。
在天願為比翼雙飛鳥,在地願為並生連理枝。
即使是天長地久也總會有儘頭,但這生死遺恨卻永遠沒有儘期。”
秋屏在心中慶幸,還好她還記得這詩文的意思,不然就慘了。
這首詩好像是有點不吉利。
她已經刪減了一段,隻保留了精華。
但是沒有想到,玄翊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秋屏這個時候反應也是很快,她知道,她必須要做些什麼,不然的話,等下玄翊說這個詩不吉利,又要毒打她一頓了。
秋屏立即跪在了玄翊的麵前,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淚眼汪汪的看著玄翊。
“爺!奴知錯了,奴隻是太愛爺了,一時間,情不自禁,突然才有了這樣的念頭,忽然間控製不了自己,這才寫下了這首詩。
奴也知道奴的身份卑賤,不配和爺廝守終生。
奴隻是心中想想罷了,奴知道錯了。”
秋屏的內心覺得玄翊這種人才惡心。
她可是穿越女。
可憐的穿越女。
沒有金手指的穿越女。
然後所遇非人。
想到這裡,秋屏忽然想起了那個夢。
如果不是那個夢,她又怎麼會失智的選擇陸父。
雖然陸父確實生的很對她的胃口。
但是她更喜歡陸遠的性格。
仔細想想,如果陸遠要是沒有夫人的話,不失為一個良配。
至少在桃花鎮,她遇到的那些人之中,最讓她滿意的就是陸遠。
而且秋屏覺得,她遇到的男人之中,唯一正常的就是陸遠了。
陸遠對她其實一直都是不錯的。
隻是,那個時候的她,總以為她會遇到更好的男人。
加上她對陸遠的身份也不是很了解。
她沒有想到,陸遠居然也是皇親國戚,她以為陸遠隻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一個小小的縣令之子。
直到在大街上再次看到陸遠的時候。
她看著陸遠穿著大紅的衣袍,騎在馬上,意氣風發。
隻有陸遠才是不看重身份的,願意娶一個農家女為正妻。
如果是她的話,說不定她也能夠成為正妻。
可惜的是,她當時沒上心,她隻覺得陸遠身份卑微,隻是一個小小的商人,配不上她穿越女的身份。
她要是拿出對付玄翊的五分心思去對付陸遠,說不定早就能夠拿下陸遠了。
而且徐秋月隻是一個農家女,身份沒比她高多少,她要是想對付徐秋月也很簡單啊!
怎麼樣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的地獄開局。
基本上很難出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