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照太師的意思,此事與寧安王有關了。”
陸遠眯著眼睛冷聲對著溫太師說道。
此事可不是一件小事。
就算是陷害,聖上說不定都會把它當成一件真事來處理。
畢竟寧安王府已經交了兵權,現在就是案板上的肉了。
陸遠心中更為懷疑溫太師。
畢竟提拔葉翰林,是溫太師乾的。
葉翰林官位升高了,才能搭上彆的人脈。
“陸大人言過了,老夫並沒有如此說過。隻是寧安王府可能和老夫一樣,被迷惑了。”
溫太師是個滑頭,怎麼可能直接說此事和寧安王府有關。
“可是溫大人,如今太子遇刺身亡,如果沒有太子,今日出事的極有可能就是聖上了,此事茲事體大,既然你們溫家知道線索,知道可能和玄女教有關。
我希望你們不要再藏著掖著了。”
陸遠並沒有順著溫太師的話繼續說。
他把話題繼續引到了玄女教的身上。
既然溫情說了,此事是玄女教乾的,那麼溫家肯定知道一點什麼。
“陸大人,我爹再怎麼樣,也沒有把人帶到秋月宴,你早早的就把寧安王一家人給放出宮了,抓著我爹不放是什麼意思。”
溫情不高興的說道。
陸遠最開始放走的是寧安王,陸遠有自己的私心一部分私心在。
但是他確實覺得寧安王不可能與此事有關。
所以他故意詢問了聖上,能不能先詢問王族,然後把王族放出宮。
但是陸遠最開始詢問的是玄九傾,睿王。
玄九傾本來都已經絕望了,沒有想到他的競爭對手這麼快就死了。
他鬥不過太子,但是麵對太子的兒子玄翊,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所以這個時候,玄九傾怎麼可能出宮,他要留下來為太子守靈。
玄九傾沒出宮,那些王族也沒有出宮。
畢竟皇宮裡是有他們休息的地方的。
但是寧安王在皇宮裡沒有關係,沒有地方可以休息,自然是可以離開的。
後麵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一些人。
這些人全部都沒有說此事和寧安王有關。
一是因為此事發生的太突然,他們在皇宮裡又沒有人手,不能及時去調查究竟是誰帶葉靈來的。
二是因為陸遠和寧安王府的關係太親密了。
就算知道此事也不敢隨便說出來。
到時候得罪寧安王府就不好了。
“溫姑娘,你不是刺殺聖上的刺客是玄女教嗎?怎麼,這一刻就又變成了寧安王,你是在懷疑本官的判斷嗎?”
陸遠厲聲對著溫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