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下午就喝了一頓了,這晚上又接著喝,三狗實在受不了啦!
崔承誌端起酒杯,人就不是他了。喝起來沒完沒了的。
三狗覺得,喝酒應該適可而止。微醺的狀態最舒服。
為了喝酒而喝酒,就沒有意思了。
可崔承誌覺得,不喝倒就不是真喝酒。不喝吐就不是好哥們。
“來,三狗兄弟,今天咱們痛痛快快的喝。豬圈裡還有四條狗,咱們一天一條,慢慢吃。”
崔承誌舉著酒杯,和三狗說道。
何春梅把自個的身子,一個勁的往三狗的身上偎。緊繃繃的胸脯貼著三狗的胳膊。
三狗一個勁的避讓著她。最後靠在了婦女主任的身旁。
婦女主任對三狗說:“往我身上靠啥?咋滴!你喜歡我呀!想和我鑽被窩?嘻嘻!”
三狗趕緊擺正了身姿。繼續喝酒。
村主任何賽花站起來,開始從三狗開始,黑子還有兩個技術員一一敬酒。
然後是村會計,婦女主任,還有民兵連長。
崔承誌在一旁,一個勁的勸酒。
在酒壇子崔承誌的一再勸酒,和幾個女村乾部的輪番轟炸下,三狗和黑子,還有倆技術員,都醉倒了。
三狗半夜醒來後,發現被窩裡有一個光溜溜的女人,借著月光一瞅,是何春梅。
麻痹的,又讓狗哥對不起媳婦一次……
既來之,則安之吧!狗哥又朦朦朧朧的睡著了。
天還沒有亮,何春梅就醒了,她爬到三狗身上,又來了一次戰鬥,三狗反抗!反抗!結果沒把持住自個,翻身上馬,反客為主………
(此處省略倆小時,N萬字)
日上三竿,三狗和何春梅才起來。
三狗穿好衣服,出去吃早餐。
崔承誌昨晚喝了兩斤酒,現在跟沒事人似的,正在廚房裡熬小米粥哪!這貨真是個酒場牲口。
黑子一臉委屈的,和村婦女主任從宿舍裡走出來。
婦女主任滿麵紅光,更加嬌豔。
黑子眼圈發黑,精神萎靡。
黑子趴在三狗耳邊小聲的說道:“狗哥啊!我守了二十年的童子身,被一個三十來歲的老娘們兒給禍害了。我真特麼的虧呀!”
三狗心說,你虧個幾把毛啊!有漂亮女人白給你睡還不高興,一臉委屈的樣子。當年狗哥的童子身,不也是被一個小破鞋給睡走了嗎!狗哥跟誰說了!
兩個農業廳技術員,這會兒也出來吃早飯了。他們倒是精神抖擻的,臉上全是滿足。
從倆技術員宿舍裡,走出倆個,昨晚陪他們喝酒的村裡美婦,一臉的嬌羞。
其中一個姓武的技術員,趕緊和三狗解釋,:“昨晚我和小李喝多了,多虧這兩個姐姐照顧我們一晚上。幫我們喂水,擦臉的…”
三狗笑了笑,一副表情就是我都懂,不用解釋。
吃完早飯,何春梅帶著三狗和倆技術員,繼續去山上。檢測圈定的地塊土質,和坡度走向。標注適合種植中草藥種類。
這是個細活。本來應該羅強的團隊來做的,現在有了農業廳的.專業中草藥種植技術人員。當然要物儘其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