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剛離開夜朦朧舞廳，大運就對瘋子和李漢心發難了。
大運隻是山裡出來的孩子沒有見識，但是他不傻。知道今天自個是被瘋子和李漢心給耍了。
“你們倆今天拿我當猴耍……！是不是感覺挺開心呀！”大運怒火滿腔，衝瘋子兩人厲聲質問道。
瘋子和李漢心正在暗地裡偷笑，今天宰了一個冤大頭呢！冷不丁的被大運的厲問嚇了一跳。
“大運呀！你可不能這麼說呀！瘋子哥可沒有耍你。女孩我是不是給你介紹了？你摸也摸了，那個啥呀也那啥了！該享受的也享受了。然後你倒打一耙，說瘋子哥耍你。這也太沒良心了吧！”瘋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是啊！姑娘你也玩了，你也舒服了。我們也沒有騙你。嘻嘻！你應該感謝我們才對呀！”李漢心嬉皮笑臉的對大運說道。
大運的眼中冒出了熊熊怒火。“你們倆真把我當山炮了。我又不缺心眼。破鞋和學生我還是分的清的。那個歡歡明明就是個公交車，你們居然說是給我介紹對象。還坑了我那麼多錢！”
“你們倆太喪良心了，連我的錢都坑騙。那個歡歡後來和我說了，讓我以後離你們遠點，說你們不是好人。今天晚上花的錢，你們花的部分得還給我。要不然我就揍你們！”大運揮舞著拳頭。
李漢心嘿嘿笑著，“大運啊！我們哥倆就是看你挺可憐的，想幫你一把，讓你早日擺脫處男生涯。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
瘋子一臉無賴的說道“大運，錢！我們倆是沒有，現在兜裡比臉都乾淨。要不這樣，等我下個月發工資。我請你再來夜朦朧一次，讓你好好瀟灑一把。咱們兩下抵消了。你看怎麼樣！”
“那可就不要怪我揍你們倆了！”大運把棉帽子摘了，準備動手了。
聽大運說要揍他們倆，李漢心不高興了。“瞧把你給能的，說大話也不怕閃了你的舌頭。還揍我們倆！你行嗎？我曾經可是灣北市豪山中學的跆拳道冠軍。號稱跆拳道小王子。不是我吹，我讓你一隻手，你都打不過我。”
“大運呀！要冷靜。要不然一會該挨揍了。人呢！身在屋簷下就得要低頭啊！”瘋子勸道。
“碰！”
“劈啪！”
“乒！乓！叮咣！”
“哎呦！我的臉呀！你居然敢打我的臉。我跟你拚了。”李漢心捂著臉向大運衝去。
大運一個攔腰就抱住了李漢心，然後把他舉起來就扔了出去。
“吧唧！”李漢心摔了個狗嗆屎。“唉呀！我的臉！破皮了！流血了！你這個精神病！”
瘋子剛想逃。就被大運抓住，一個側摔就給他掄出去了。瘋子咕嚕嚕一下就滾到排水溝裡去了。
排水溝裡有附近飯店排出來的廢水。剛剛初冬不是很冷。那些廢水還沒有凍透呢！沾了瘋子滿身都是。
油水混著泔水味，身上黏糊糊的到處都是，可把瘋子惡心壞了。
“彆打了！彆打了！今天花的錢算在我們倆身上。我們身上沒錢，給你打欠條行不行？。”瘋子趕緊服軟。
“你呢！還打不。瘋子說的話你認不？”大運衝李漢心問道。
“黨峰不是瘋子，你特麼的才是。不就是那點錢嗎！我給你不就結了嗎！你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嗎！哎呀！我的臉呀！我要是臉上留下疤痕的話，這輩子我和你沒完！”李漢心摸著自己那張帥氣的臉，心痛的不得了。
大運跑到附近還在營業的小賣鋪，買了一支筆，又要來一張紙。讓瘋子和李漢心寫下欠條。又蘸著李漢心臉上的血，分彆按了手印。
瘋子倆人哭喪著臉，隻能乖乖照做。
看著手裡的欠條，大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