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呆呆愣愣地點頭問道:“你認識我嗎?”
血知遙點頭回答:“認識。”
江逾白不解問道:“你和她有仇嗎?”
血知遙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回答:“你和她有仇,所以知遙和她有仇。”
江逾白抿了抿唇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血知遙彎眸一笑,眸中似乎有星辰大海。
“因為你是江逾白。”
江逾白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垂著頭躲過她的視線回答:“謝謝。”
血知遙轉身看了看被嚇得昏迷的大娘,朝江逾白問道:“你要抽你娘親嗎?”
而就在血知遙轉身的同時,江逾白的嘴角微微上揚,但在血知遙看過來的時候,又很快把它壓了下去。
江逾白搖了搖頭。
血知遙以為他年紀還小,沒有那個膽子。
但她也不是那種會勸彆人的人。
血知遙將鞭子遞給江逾白語氣帶著些許命令:“拿著。”
江逾白不解,但仍接了過來。
血知遙走到他的身後,她的小手握住住他握著鞭子的手,將鞭子抬高,狠狠抽向大娘。
江逾白的身子一僵,臉頰泛起薄紅,耳尖紅得仿佛能滴血。
大娘被這一記鞭子疼的驚醒,但很快她發現自己什麼也看不見了。
大娘剛醒來時就聽到那個惡魔在問:“會了嗎?”
血知遙見江逾白沒說話,再次帶著他的手,揚起鞭子狠狠抽向大娘。
大娘還沒反應過來時,第二記鞭子又向她抽來。
她又聽到了那熟悉而又軟甜的聲音,當即想起了昏迷前發生的一切。
惡魔!簡直就是惡魔!
那個惡魔居然真的把她的雙眼給挖了!
大娘立馬卑微哀求:
“我錯了。”
“求求你放過我。”
哀求的聲音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血知遙沒理會她,看向江逾白問道:“你還想抽她嗎?”
大娘一聽決定權在江逾白那裡,趕忙向江逾白哀求。
“兒啊!娘親錯了!”
“娘親保證以後再也不打你了。”
血知遙語氣好奇中又帶著嘲諷:“你都瞎了,還怎麼抽她。”
大娘被氣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但很快血知遙又一記鞭子把她抽醒了。
大娘此時心裡窩著一股火啊,雖然她看不見血知遙的視線,但能感覺到血知遙隱隱散發出來的戾氣。
很快,恐懼又壓過了那一股怒氣。
血知遙朝江逾白問道:“江逾白,她之前喊過你兒嗎?”
她想了想換了一個說辭,“或者在你麵前自稱娘親。”
江逾白搖了搖頭回答:“沒有。”
他眼中閃過一抹嫌惡:“這是第一次。”
血知遙撇撇嘴,再一記鞭子抽向大娘。
大娘哭著向兩人哀求:
“我真的知道錯了!”
“兒啊,你以後想娘親為你做牛做馬都行。”
“娘保證以後把你當兒子。”
血知遙眼底不屑:
“大娘你都瞎了,還想為江逾白做牛做馬。”
“不讓江逾白照顧你就不錯了。”
江逾白聽到聽到這發言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血知遙瞪著她怒罵:“你笑什麼笑,抽人還要知遙教。”
江逾白也不惱嘴角噙著笑意說道:“嗯,要知遙教。”
血知遙好奇地打量著江逾白,“這語氣,你怎麼這麼像知遙的三師兄?”
江逾白麵色不改,“逾白很像知遙的三師兄嗎?”
血知遙搖了搖頭回答:“不是像,你就是。”
江逾白的心咯噔了一下,難道被發現了?
他還沒想好怎麼解釋,又聽血知遙繼續說道:“不過你現在還不是。”
血知遙歎了一口氣,小聲嘀咕:“到底什麼時候知遙才能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