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醜聞?”黃順義一愣,不明白陳瀚的意思。
陳瀚淡淡一笑,沒有說話,轉身朝醫館後麵的休息室走去。
此刻,那個昏迷的女子,正被安頓在休息室中。
陳瀚走上近前,仔細探查一番,又簡單把了脈。
對方此刻雖然依舊氣息微弱,一臉的死氣,但是尚能經得住自己施針。
他甚至連盤問的打算都沒有,直接拖著女子坐起來,取出了三根金針,在其後腦勺和後頸接連刺下。
剛剛做完這些,黃順義已經將記者們叫了過來,十幾人拿著攝像機照相機,爭先恐後擠進了休息室。
生怕自己慢上半步,這個爆炸性新聞就會被彆人搶了先一般。
陳瀚轉身,沉聲開口,“各位記者朋友,接下來,這位女士要揭露一個醜聞。”
眾人都是一愣,不明所以。
搞來搞去,竟然不是這位陳神醫宣布驚天消息,而是那個今天暈倒的病懨懨的女人?
黃順義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陳瀚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他剛剛已經想儘辦法詢問了,女人就是一個字都不肯說,難道自己這個老板將她說服了不成,可是前後腳這才一分多鐘的時間啊……
陳瀚沒有多解釋,站在女病人身邊,一隻手扶著她的肩膀,防止歪倒下來。
“說說吧,你究竟是什麼病,今天為什麼出現在瀚墨堂開業現場。”
陳瀚的聲音不大,卻精準傳進女人耳中。
女子原本死寂沉沉的雙眼,驀然出現了一絲異樣,但依舊透著麻木僵直。
陳瀚露出一絲冷笑,“或者說說,派你來的人,給出了什麼樣的誘惑?”
這番話一出,周圍眾人都是一驚,麵麵相覷。
攝像機全都對準了女人,記者們更是紛紛拿出錄音筆,準備記錄下這勁爆的一幕。
那名女子,嘴角抽動兩下,終於發出了一絲怪異的聲音。
“給我,給我紮一針,求,求你了……”
女子異樣的表現,頓時讓在場很多人生出一種猜測,這竟然是癮君子才會表現出來的狀態。
陳瀚冷冷一笑,在女人腦後的一根不起眼的針尾一彈。
女人頓時安靜下來,眼神中徹底變成一片混沌,嘴巴裡發出機械的聲音。
“我叫王琴,在玉水第一醫院治療,我和我的男人都有毒癮,他在上個月已經沒了。”
“我的主治醫生說我也活不過這個月……”
“是申院長找到我,答應我隻要今天來這裡鬨一場,回去以後他就同意給我紮一針……”
“……”
隨著叫王琴的女子音調淡漠地道出原委,在場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僵在原地。
唯獨陳瀚,始終掛著森然的笑容。
他轉身對記者們說道,“各位,今天的事情,還希望能如實報道出去。”
“雖然我並不清楚,第一醫院的院長,為何用這種手段陷害我瀚墨堂!”
“但是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黃順義已經徹底被震驚在當場,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陳瀚。
卻見到後者給他遞了個眼色,“去給各位記者拿一副藥茶,效果還是讓各位帶回去親自鑒定。”
記者們回過神來紛紛點頭,他們既震驚於剛剛的新聞,又對瀚墨堂的禮物感到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