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新二團剛剛結束一下午的選拔時,遠在後勤部的黃河草草吃完了晚飯,他的身邊是一位飛行器動力工程的研究員。
二人從炊事班出來後,一路朝著實驗室那邊走去,在旁人眼裡他們似乎還有些爭執。
“老黃,你們這些學數學的能不能靠譜點。一個破公式算了這麼久,得出的結論居然是還要算三。”
“你行不行啊,不行就彆攔著我!一個簡易風洞用不了多少資源,截麵僅僅是40.6厘米x40.6厘米,長才不到1.8米的玩意,張萬和還能不給我批材料?”
黃河聽著對方的抱怨有些無語,這位暴躁老哥叫做單文保,是上個月從醜國回來的科學家。
對方來到根據地以後,並沒有像絕大多數人一樣選擇前往安全的大後方。
在得知晉省的後勤部有一所實驗室後,他第一時間過來考察,隻看了一眼便沉浸在知識的海洋裡。
雖然這裡條件艱苦的一塌糊塗,甚至很多實驗器材都要自己手搓或者麻煩大後方的副局長。
但是因為單文保的研究領域跟黃河有一些重合,而且沒有任何一個當前時代的科學家可以拒絕這所實驗室裡的資料,所以對方決定留下來。
即使隻能紙上談兵,但這並不影響他揮灑汗水一心一意的投入學習和研究。
唯一的問題是這老哥的脾氣太大了,有時候討論問題急眼了就會舌戰群雄,那戰鬥力就算是李雲龍來也占不到什麼便宜。
不過對方的工作態度是一頂一的好,廢寢忘食這詞幾乎是為他良心定做的。
大家又都是一心一意為根據地工業化努力的同誌,所以眾人很快就習慣了他的話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