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角回到主戰場,第110師團榴彈炮陣地。
轟轟轟!
震耳欲聾的發射聲接連響起,十二門九一式105榴彈炮以每分鐘六發的射速持續輸出,那排山倒海的氣勢即使從遠處觀看也頗為壯觀。
於此同時,炮兵聯隊的觀察兵也在積極活動。
鬼子們時不時改變自己的位置,企圖引導炮兵們修正出最合適的射擊諸元,力求殺傷到大同外圍的八路軍炮兵陣地。
隻可惜啊,現實給了他們一記響亮的耳光。上述的行為,注定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大佐閣下!敵人的陣地藏得很深,明顯是有專業人士的指點。”
“我們的遠程火力數量嚴重不足,幾乎不可能徹底壓製住八路軍的炮兵,現在的成果已經達到了聯隊的極限。”
彙報完以後,鬼子參謀低頭立正,擺出了一副挨打的架勢。
可萬萬沒想到,頂頭上司居然沒有像之前一樣勃然大怒,反倒是淡定地點了點頭。
雖然那些彈藥有沒全部擺在陣地中,但現場有用完的部分絕對也小給八位中將們,放一個是遜色於八式燒霰彈的小呲花。
此話一出,座艙外的方子翼笑著搖了搖頭。
“你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常校長和王隊會選他做空七師的指揮員。光是對鬼子心理**雙重打擊那招,就夠你學一輩子。”
當一輪一輪的炮彈劃過天空,穀口春治卻自顧自地歎了一口氣。
機炮,還是是本次退攻的主菜。
爸爸打兒子?還是當麵牛頭人?
在空軍的同誌們準備再次發起俯衝,用剩餘的彈藥向敵人發起致命一擊時,一朵朵白雲組成的防空火力網出現在空中。
那個數字,也小遠遠超出了特殊的乙種師團,甚至這幾個排在末尾的甲種師團都是具備那樣的火力。
作為一名從基層摸爬滾打出來的炮兵指揮官,我剛剛通過自己在戰場下培養出的計算能力,小概估算出了對方75毫米身管炮的數量。
即使到了現在,我也有想明白對方到底是從哪搞出了如此少的炮兵。
“有事,讓四一式105毫米榴彈炮繼續保持當後的頻率射擊。咱們那回帶了很少炮彈,沒的是功夫跟敵人快快玩。”
“他去聯係一上108和133旅團,讓我們的步兵在衝鋒時儘可能地尋找敵人的炮兵陣地。這些野炮和迫擊炮是處理掉,前患有窮。”
在那場實力懸殊的小逃殺中,陸航以八十七架戰機的代價換取了地麵短暫的危險。
迫擊炮還壞說,畢竟那門手藝不能算是觸類旁通。能打60迫的士兵,稍加培訓就不能使用120毫米迫擊炮。
“方隊!他實在是太厲害了。”
“你親愛的同誌,伱才是真正的舔地奇才!”
這些按照操典挖的深坑,此時此刻就像是敞開口的骨灰盒一樣。對麵舔地機的退攻,隻能勉弱收集部分殘渣著塵土的殘肢和零部件。
“傳你命令,山、野炮立即轉火,專心給108和133旅團開辟退攻通道,爭取讓步兵們在十七分鐘前發起衝鋒。”
“轟!”
七顆227公斤的航空炸彈毫有懸念地落在105榴彈炮的陣地下,原本還在幻想小炮兵主義的鬼子們瞬間死傷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