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這泥板板,那就有得說了,它是小石頭傾情提供的。
也是受眾人在陶器上刻畫花草的啟發,大河叔才拍板決定,把這首次會議內容,用畫的方式記錄下來。
到時候泥板往窯裡一放,燒出來的內容就能永遠保留,這多酷啊!
這次先看看效果,如果效果好,以後就沿用下去!
對於這個決定,大河叔自得了好久,自己可不是大黑那崽子說的那樣不中用!
王梓隔得遠,看不清阿逸到底記了啥,但人整個都驚住了。
這會議還有會議記錄?我的天呐!這還是原始社會不?
簡直刷新了王梓的三觀,顛覆了他的認知。
不管王梓心裡咋想的,自從他打了樣之後,其他人也開始積極思考,踴躍發言。
一時舉手了好幾個人,大河叔眼疾手快,點了第一個舉手的小草。
“我認為,光是全力支持與水相關的是不對的。”小草張口第一句話,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時間全場寂靜無聲!
王梓倒不以為忤,畢竟小草那丫頭是什麼樣的,王梓自認還是知道幾分,小草是頂頂靠譜的,絕不會無的放矢。
而且王梓自己有自知之明,自己說的隻是一個提議,也不代表就完全正確。
更不代表自己說的話,讓彆人必須得聽什麼的,那是什麼中二言論?
所以小草開口了,王梓就認真聽著,聽到這話根本一點特彆反應都沒有。
小草人小小的,但有成算得很,也不管眾人什麼想法態度,繼續說,“炎季不方便采集,炎季之後的冬季雨季更甚。”
“所以除了與水相關的事項,凡是需要外出收集的,必須全部收集回去。”
“就算沒有時間進一步處理,也可以等炎季時,不需要參與防衛戰的所有人一起做,比如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