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在你旁邊’這幾個字,意味著他死了,他也覺得很奇怪,自己怎麼會夢到自己死了呢?
花夏禮晚上回來的太遲了,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多,起床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去廚房盛了一碗紅薯稀飯,撈了一個水煮蛋,吃完後就拎著籃子去了河灣後麵的竹林。
先去指定的地方,將竹筍給收了,又將竹筍的錢放在那裡,之後就到竹林裡去找陸曉誌,竹筍真的可以換錢,也讓陸曉誌乾勁十足,每天都鉚足了勁掰竹筍。
“陸曉誌,有空的話,也幫我砍一點竹子,砍成搓衣板那麼長的,也是一分錢一斤。”花夏禮擺攤,鐵板燒裡麵用的是煤塊和木炭,但是這兩樣東西太貴了,而竹子自帶一種清香,摻和一點竹子在裡麵,就能省點煤塊和木炭了。
還有一點就是,竹筍也不是一直都有,雖然品種不同出筍時間不一樣,可以說一年四季都有竹筍,可是河灣這裡卻隻有一個品種的竹子,也就是說采摘到六月份,陸曉誌便沒有事情可乾,沒有錢可掙了。
但若是再加上竹子,那就不一樣了。
“好的,夏禮姐姐。”能掙錢的事情,陸曉誌就沒有不答應的,畢竟他是真的實打實的見到錢了,不過這錢他沒有交給爺爺奶奶,而是自己攢著。
彆人都說爺爺奶奶深愛著他,可是他自己看的清清楚楚,爺爺奶奶看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愛意,甚至連祖孫之情都看不到,哪來的愛?
沒有人為他做打算,他就隻能自己為自己打算,他不能一輩子渾渾噩噩的過下去,他也想過上更好的生活,至少能穿乾淨的衣服,能吃飽飯,能有一個地方,讓他可以安安靜靜的待上片刻。
家裡他是不想待的,因為他在家裡就沒有片刻的安寧,無止境的辱罵和折騰,都讓他心力交瘁,他寧願在田埂上坐著,都不想回家。
飯後,花夏禮用扁擔挑著兩筐土豆出發了,一筐五十多斤,兩筐差不多一百多斤,再加上她昨晚悄悄收進靈泉空間的,一共有三百多斤,如果今天全部賣完,那就是將近兩百塊錢的收入啊!
做餐飲生意是真賺錢。
等張永豐過來跟自己一起乾了,她就再增加幾樣東西,不能隻賣麻辣土豆一樣,而且人都很喜歡跟風,彆人看她賣土豆掙錢了,肯定很快就有人也賣土豆,隻要她這邊產品更新換代的快,就不怕彆人跟風。
不過彆人沒有靈泉水,手藝再好,味道都比不上她的,所以她也不擔心彆人跟自己搶生意,而且她前世學會做很多好吃的,彆人搶她的生意,也完全不影響她掙錢。
下了車,花夏禮又艱難的挑著土豆往學校走去,將東西從學校推出來後就開始擺攤了,早點擺攤也能早點收攤,這樣自己晚上就可以早點回去了。
她可不想再發生被人跟蹤的事情了。
有些人劫財,有些人劫色,有些人劫財又劫色,甚至還能要人命,她管不了彆人,自然就隻能讓自己小心謹慎一些。
今天來買麻辣土豆的人,有不少是昨天的回頭客,估計是昨天回去吃出味道來了,所以今天又跑過來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