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禮被親到雙腿發軟,站不住,快要往後倒去時,霍北溪伸出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背部,將她扣在懷裡,另一隻手好托著她的後腦勺,花夏禮被迫抬著頭,任由他緊緊的貼著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胡作非為。
過了許久,花夏禮都快要呼吸不過來時,霍北溪才將她鬆開,拉開了幾公分的距離後,霍北溪狹長的雙眸,深深的盯著她,她微喘的呼吸,困惑中帶著點哀怨的眸子,還有那微紅的看著就很可疑的唇……
“我,霍北溪,沒有女朋友。”霍北溪一字一字說的認真又堅定。
聽了她的話,他差不多也捋順了,感情霍奶奶說要給他介紹的女孩就是她啊,而他卻用花夏禮去打發了霍奶奶,估計說霍奶奶那邊傳達錯誤,讓她造成了誤會。
花夏禮吃驚的看著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聽見花母的聲音,“夏禮,你洗好了嗎?怎麼洗了這麼久?”
花夏禮緊張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她急忙伸手捂住霍北溪的嘴,隨後應道,“我洗好了,我臉上鼓了一個包,我正在擠呢,一會兒就回房間休息了。”
說著還瞪了霍北溪一眼,若不是她將他堵在洗澡間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她早就回房間睡覺了好嗎?
“你以後早點睡,臉上就不會鼓包了!”花母無奈的說道。
“知道了!”花夏禮應了一聲,將霍北溪推開後,就趕緊打開門往外麵跑去,等到幾個房間都沒有了聲音,霍北溪才打開門出去。
花春禮和花秋禮都去讀書了,現在房間裡就花夏禮一個人睡覺,也不擁擠了,也不用怕自己睡的遲會打擾到彆人。
花夏禮雙手墊在自己的腦袋特彆的羞恥。
她還是第一次知道,接吻是這樣子的,並且接吻竟然還會有這樣的魔力,能讓人忘記所有的不開心。
而另一個房間裡的霍北溪,心情也久久無法平靜,原來她的唇,吃起來竟然是這樣的滋味,像果凍,甜滋滋的,甜到人的心坎裡了。
輾轉反側了許久,霍北溪才睡著,可是當他夢見花夏禮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墓碑上他的名字旁邊寫下她的名字,兩個人的名字一白一紅,看著尤為顯眼,霍北溪就整個驚醒了,從地鋪上坐了起來,大口的喘著氣,再也沒有心思睡著了。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都做自己死去而花夏禮來墓前看他的噩夢,這一次更是誇張,花夏禮這是來陪他的意思?
第二天早上,大家坐在一起吃早飯時,花夏禮感覺霍北溪的臉色有點不太好,但是她爸媽都在呢,所以她也就沒有過問什麼。
她大姐夫張永豐天不亮就去農貿市場批發豬下水去了,因為早上批發的更新鮮。
“對了,昨天下午有一件事情,忘記跟你們說了。”霍北溪吃完早飯,放下碗筷,認真的看著大家,“俞慶新那邊來了消息,說是有一個女孩子要去補辦花春禮的各種證件。”
“誰啊?”花夏禮來了興趣,急忙追問道。
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