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囂張。
簡直狂到天邊。
在林元清說完那些話之後,許難安心裡隻剩下這幾個形容詞。
特彆配合上她的一臉冷漠,一點與世無爭,就好像發生了某種化學反應,讓這一份囂張達到了頂峰。
能夠讓人厭惡至極。
而且,這還是在掌摑了一位高功之後放的話,那就更加囂張了!
靈風高功頭上的五嶽冠滾落到地上,他的頭發散亂開。
身份尊崇的大道觀高功,本來應該是來問罪的一方,如今卻在被問罪。
隻能說,靈風高功太自視過高,明知道無為觀開啟了守山大陣,還敢直接闖無為觀問責。
如今被禁飛,禁法之後,境界高深的靈風高功成了人家的盤中餐。
“道友是要和我大道觀不死不休?”
靈風高功眼睛充血,身後的各位弟子頭一次看到如此狼狽的高功,全都表現出憤怒。
“我能代表無為觀,你能代表大道觀嗎?”
“如果你能代表,那也可!”
林元清就站在那裡,依舊是一副平淡的語氣,萬事不關心的她,唯獨隻上心一件事。
那位前任無為觀觀主,就是林元清的逆鱗。
輸了道儒之爭是事實,出了無為觀的門想怎麼說林元清都不會吭一聲。
可在無為觀當著林元清的麵貶低她的道侶,那就和打上門要拆了無為觀差不多。
林元清可不管什麼大道觀,什麼高功,先教訓了再說。
教訓不過?那就是另外一個說法了。
近乎有些惱羞成怒的靈風高功,差那麼一瞬間就想喊出可以。
可他並不能代表大道觀,此間他帶來的弟子們也都不能代表大道觀。
唯一能夠代表大道觀的隻有那位掌握有仙劍驚鴻的太平真人。
這位真人在某些事情上雖然霸道,可卻從來不以任何人的意誌而活。
一旦話真的說出口,傳到那位太平真人麵前,太平真人可能會礙於大道觀的尊嚴出手,但在出手之前靈風高功肯定要先脫一層皮。
連他那位同樣被稱為真人的師傅求情也不行。
凶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此刻的林元清又橫又不要命。
一言不和就要賭命。
在賭命麵前,靈風高功猶豫了,他深知此刻在人家的守山大陣裡麵,已經成了彆人的魚肉。
“哼!”
“坤道也太過蠻橫了吧?難道以後無為觀就不打算在道庭發展了嗎?”
被打了一巴掌,靈風高功卻也不得不收起自己的憤怒,對著林元清溫和起來。
“那是以後的事情,度不過今日的劫,更不要提往後。”
林元清說的坦然,卻也在無形中給了靈風高功一個台階,並沒有追著不放。
被頭發遮掩之下,無人能看到靈風高功在想什麼,是什麼樣的表情。
“既然坤道想要比一比,那就讓我這些不成器的弟子和你的弟子比一比好了。”
這一刻,靈風高功退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