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燦心裡想著,要不要大聲喊叫,向馬車裡的那位老人求救。
如果求救,那位老人一定會伸出援手,可在對方心裡,自己也就僅此而已了。
周若燦眼睜睜看著自己撲倒在地,緊緊咬住牙齒,讓自己不喊出口。
有些東西,他寧願死,也不願意喊出口。
他是周氏皇家子弟,可以死,可以被羞辱,卻絕對不能做出自己都認為自己不行的事情。
摔在地上,周若燦感覺到臉上的疼痛,痛的他要齜牙咧嘴,痛的他睜不開眼睛,痛的他隻想去死。
可那把劍並沒有如他所願的落下,而是盯在他的脖子上。
“嘿嘿,儒家的四境就是花架子,被我這個長都觀的一境弟子給抓到了手!”
那名長都觀的弟子在周若燦的耳邊輕笑,風將這一段話吹遠,周若燦隻覺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被一個普通一境弟子俘虜了。
臉上的痛,不如臉上的火辣辣,脖子也是火辣辣的,那是羞恥。
他被一境俘虜的羞恥。
他掙紮著,想要從那名一境的普通弟子手裡掙脫開。
“彆動,再動我的劍可不客氣了!”
那名普通的一境弟子冷冷說到,接著就是用劍鞘重重的拍打了周若燦的腿。
周圍漸漸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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