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廳裡二十多個高功,僅僅隻有九個人能做的蒲團被劉通扔了過來,許難安並不想坐。
打算等著劉通和那位叫做賈長生的高功二人爭清楚之後,把蒲團還給賈長生。
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比許難安還要著急,竟然看到蒲團落在許難安的麵前就威脅許難安。
在樓下的時候,許難安確實不想因為這些瑣事而上來。
但已經被拉了上來,那他自然也不會擔心這些所謂的高功。
他可是無為觀的觀主,有人罩著的,這觀城可不是白來的。
要是真人,許難安還真得小心翼翼。
至於高功?他曾經還贏過高功,還真不需要害怕。
朝著那位威脅壓迫自己的高功看去,許難安露出了一個微笑。
然後在那位高功的注視下,許難安一屁股坐上了蒲團。
大廳裡二十多個高功,隻有九個蒲團位置,其中一個被許難安給坐了下來。
“哼!”
那威脅許難安的高功,頓時臉色難看起來,冷哼一聲,抱在胸前的雙手放下,就朝著許難安走來。
而在大廳裡的諸多高功,也在這一刻同時看向許難安。
道庭裡並沒有不能在高功麵前坐下的規矩,可許難安一個隻有二境修為的修士,竟然敢在一群高功還站著的情況下坐下,實在有些膽大包天了!
大廳裡的高功們,有些不滿的看著許難安,有些略帶有趣的盯著許難安,有些十分輕蔑認為許難安離死不遠。
能夠在今天晚上,在這六樓等候的高功,要麼是背景不高不低的那種,要麼是天賦異稟的那種,都不是普通的高功。
彆看他們隻能等在這裡,還有更多等在這裡都不配的高功。
“起來!”
王平走到許難安的身前,怒喝一聲,同時腳上微微用力踩在地上,一股法力朝著許難安湧去。
他出手的力度控製的很好,隻能影響到許難安,而不會對這座樓裡的任何一人產生半點影響。
許難安盯著這位一上來就有些麵色不善的高功,見他竟然直接出手,許難安也不客氣。
右手握劍,未曾拔劍就直接將劍點到地板之上,體內劍氣引瘋狂運轉,源自太平真人的鋒利劍氣,已經全部用出。
“砰!”
悶響一聲,許難安和蒲團飛了起來,眼看不敵,許難安就要拔劍,就在這個時候,劉通和賈長生一左一右抓住許難安,同時也抓住蒲團,將它放在許難安的屁股下麵。
隨後將許難安重新按在蒲團上麵,端端正正的坐好,才將蒲團和許難安一同擺回地板上。
“怎麼?”
“你王平現在隻會欺負小輩?”
劉通站在許難安的旁邊,雙手叉腰,醉眼熏熏,但說話卻沒有半點客氣。
“他什麼東西,配坐在這裡!”
“劉通,今日是真人們召喚,你帶個這種小輩過來搗亂,有何居心?”
王平陰森森的說道,他剛剛居然沒有一下將那個小輩拿下,鬨的他在眾人麵前丟了臉麵,樓上的真人會如何看待他?
王平有些惱羞成怒,似乎一定要拿許難安出一口氣,就算劉通攔著這不行。
“喝酒而已,誰喝不是喝?”
“在樓上的真人們眼裡,你和他有什麼區彆?”
相比之下,劉通的心性率真,還真沒有把那什麼高低貴賤放在心上。
最重要的是,他喝醉了,喝醉了連太平真人都敢斬,更彆說什麼一個王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