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六,烏雲密布,細雨綿綿。
難安樓裡,許難安睜開眼睛,三境修為平穩的收入體內,劍氣不在逸散一絲。
經過幾天的穩固,許難安終於能夠穩定的控製自己的三境修為,再也沒有出現過劍氣不受控製的逸散情景。
他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難安樓的樓頂,那普普通通的樓頂,卻代表這一座難安樓的頂端。
那一條長長的問道階同時進入許難安的眼睛,他起身朝著問道階走去。
踏上問道階,便感覺到小小的壓力,他沒有停滯,沒有任何猶豫,繼續往上走去。
這一次很輕鬆的走到了二樓,二樓上如今空蕩蕩的一片,沒有一個人。
二樓的欄杆四周擺了不少的桌子,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那些桌子依舊在,桌子後麵是一個個房間,不算太大也不小的雅間。
許難安推開其中的一間房間,房間裡麵空曠,擺著一張桌子,一張床。
在那木質的牆壁上,掛著一副畫,畫上是一個道士閉目坐在蒲團上,養神寧息。
看到那副圖的時候,許難安竟然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精神為之一鬆,隨後好像有些困了,想要躺在床上睡一覺的衝動。
“打擾了!”
許難安立馬清醒過來,現在並不是他睡覺的時候,行了一禮以後立馬將門關上。
關上之後,許難安這才看了一眼樓上,然後繼續朝著三樓走去。
三樓的二十一階台階有些壓力,給了許難安不小的阻撓,在最後幾步的時候,許難安不得不握住自己的劍,才能勉強走上三樓。
三樓很空曠,並沒有桌子,也沒有房間,隻有一個“因”字,這裡似乎是一塊修煉用的場所,也有可能是平時用來交流技巧的地方。
許難安能夠在欄杆或者牆壁上,看到劍痕劃過的痕跡,拳頭打出來的坑洞。
看過之後,許難安繼續往上走去,他朝著四樓走了上去。
走上四樓的樓梯,這和三樓的壓力完全不同,如同一座山在瞬間壓到了許難安的身上。
許難安隻是停頓了一下腳步,就繼續往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