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徐冒換了一身頗為華麗的衣服,來到許難安的麵前,趾高氣揚。
這位探花郎,似乎因為輸給許難安很不服氣,隻要一得意就會來到許難安的麵前。
似乎為了展示他的君子之風,他顯擺的並不刻意,隻是出現在許難安的麵前,其他的什麼也不說,也不做。
或者是拿著一本書,在許難安的麵前歪頭晃腦。
有時候又招呼丫鬟,給他送來茶水,還客氣的問許難安要不要喝?
又有時候,張問姝會特意送來湯藥和補藥,用來治療徐冒身上的傷。
徐冒沒說要脫離這車隊,許難安也沒有說要脫離這車隊,而是跟著車隊後麵慢慢走。
似乎一下子事情又沒有那麼急切起來。
至於許難安斬破了馬車,斬殺了一匹馬,在徐冒的開口下,張問姝也顯得格外給徐冒麵子,直接大手一揮表示算了,還另外給許難安和張小勇安排了一輛馬車。
馬車上依舊隻有許難安和張小勇,至於徐冒,除了跑來和許難安顯擺之外,其他的時間都是住在張問姝的馬車裡,看起來兩人的關係格外好。
時間再次過了三天,又是一個夜晚。
徐冒來到了許難安的馬車裡麵,立馬將隨他而來的丫鬟吩咐走,上了馬車之後,看了許難安一眼,伸手一揮,畫了一座隔音陣法。
“小子,你還真耐得住性子,你就真一點不擔心方正文把我的心臟煉化了?”
徐冒開口,對著許難安急切的說道。
“鬼仙大人哪裡的話?”
“他將你的心臟煉化關我何事?”
許難安的手放在劍上,並沒有多少的表示。
本來他是打算日夜兼程趕往都城容陽,可見到於鬼半點不著急,又在半道被人用幻境試探之後,許難安反而冷靜了下來。
麵前的容陽風起雲湧,就靠著他這樣一頭紮進去半點作用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