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鄭婉兒帶了十來個鬼魂來到了許難安的偏院。
其中有鄭香兒,還有鄭婉兒的兩個堂兄弟,以及五個丫鬟,三個男下人。
見到這個配置,許難安很滿意鄭婉兒的安排,這個女子非常細心,一看到許難安的行為,就猜到了一個大概。
他們一一排開站在許難安的前麵,等待許難安的安排。
“你真的是無為觀派下來的道長?”
鄭香兒很好奇許難安的身份,特彆在鄭婉兒告訴她,許難安出自無為觀的時候頗有些不信任。
畢竟,無為觀那種能夠將整個大離作為下宗的大觀,怎麼會有許難安這麼落魄的一個弟子?
還需要她們在那條龍首江中救下許難安,據說那條龍首江就是無為觀帶來的,貫穿整座大離。
無為觀的種種,就好像隻存在於畫本之中,可突然出現一個自己救下來的落魄之人,說他是無為觀的弟子,任誰都不會相信。
哪怕是猜到了許難安身份的鄭婉兒,都有些不敢相信,故事就和畫本一般。
“千真萬確!”許難安開口回答,“暫時不方便將名牌給你查看,等方便了,你自然會知道。”
許難安沒有直接說他是無為觀觀主,否則鄭香兒一定會被嚇到。
至於名牌,他的儲物靈器依舊掛在脖子上,並沒有丟失,名牌放在其中,自然依舊保留在許難安的身邊。
他唯一丟失的,隻有那把劍,越發顯得像仙劍的枯坐。
“這次請各位來,是有一件事情希望各位能夠幫忙。”
說完之後,許難安揮動右手,藏在儲物靈器裡麵的幾本功法一一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其中資質最差的當屬那三名男下人和五名丫鬟,他們可以說沒有任何的修煉資質。
而他們每個人的麵前,都擺著三本功法。
一本是劍經,即鄭婉兒所修煉的那本“神霄劍法”。
一本儒家的功法,名為“李君子千裡之行”,和一本拳法。
在許難安的要求下,每個人先拿起拳法,在許難安的教導下,足足花了一個時辰,他們竟然還沒有學會一招半式。
不是學了就忘記,就是怎麼也做不到拳法裡說的那種標準姿勢。
最基本的拳架,更是站都站不穩,甚至站著站著魂體還消散了一絲,簡直苦不堪言。
許難安沒有氣餒,叫他們拿起那本儒家的功法,“李君子千裡之行”講的就是普通的遊記,有幾個下人不認識字,就由許難安讀出來,帶著他們幾個鬼魂學習。
讀了半個時辰,大部分都被許難安讀睡著了,根本沒有半點的修煉資質,之後的半個時辰裡,許難安自己讀出了一口浩然正氣,文字之中便帶了一絲浩然正氣。
每讀一句,落到眾人的耳朵裡,就如同一場鎮殺。
鎮的它們差點魂飛魄散,這樣一搞,連懷疑許難安身份的鄭香兒都沒有半點疑惑,隻希望這位無為觀的高徒放她一馬。
直到拿起那本劍經之後,眾人的眼睛之中才多了一絲光彩。
許難安教導之時,每個人聽的都津津有味,雖然是初學劍,卻越發的有了興趣。
許難安教導的基礎劍招,雖然還達不到標準的樣子,但都練的有模有樣。
連資質最差的幾個下人,雖然進步很慢,卻每次被許難安教導之後,都會有些長進。
明明沒有什麼資質的一群人,卻對外界最難練的劍法,有了莫大的興趣,還能練習。
許難安一直看在眼中,沒有半點叫停的打算。
十一個鬼魂,在許難安的層層教導下,一直練,一直練。
直到三個時辰之後,鄭香兒第一個引劍氣入體,劍氣在體內走了一個小周天之後,許難安才叫停。
三個時辰就引劍氣入體,這速度放在外麵都是實打實的天才。
許難安自己就花了很多年,練了很多年的基礎劍法才能引劍氣入體。
而且隻是單單靠著自己,差點就引劍氣不成,還多虧了白骨觀主的那一道劍氣,他才能勉強引劍氣入體。
和鄭香兒,鄭婉兒比較起來,許難安的資質簡直自愧不如。
而後,在許難安的驚訝之中,鄭婉兒的一個堂兄也引劍氣入體,一個丫鬟跟著引劍氣入體。
其他的幾個人,雖然沒有成功,但都有了一絲感覺,似乎引劍氣入體,隻是時間問題。
這一場測試下來,讓許難安感覺到了一絲震驚。
不止是他,連鄭婉兒都發覺到他們的不對勁。
正常情況不應該是這般,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