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管事的不用問一下你們主家人?”
許難安以退為進,他明顯的感覺到對方是不想當他們走。
“朋友說笑了,這種事情我怎麼能自己做主,當然是我們主家人發話,我才能帶上兩位。”
“否則,我哪裡有膽子邀請二位?”
管事的賠罪道,眼神卻已經和那些護衛們發出消息,一群人朝兩人圍了過來。
“如果不坐你們的車,還要強製?”
不等許難安繼續客套下去,沈憐憐突然開口說道。
她大概能夠明白許難安的想法,潛伏到這一群商人之中,以減小目標。
可沈憐憐卻考慮到了許難安身上的病,他會每天失去意識兩個時辰。
那兩個時辰無人看顧的話會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縱然沈憐憐會保護許難安,甚至以生命的代價護著許難安。
可是,人太多的情況下,沈憐憐總會有看顧不到的情況。
她不想把許難安暴露在危險之中。
並非不夠自信,而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是又如何?”
見沈憐憐說開了事情,那管事的便也不再繼續裝下去,直接揮手,眾人一擁而上,將許難安和沈憐憐圍的密不透風。
“呼……”
“我走過不少的地方,還隻在大商遇到打劫的,各位有話好說。”
許難安吐出一口氣,他發現自己有些想當然了。
太想要借著對方的身份遮掩,而對方想著要借他的命。
“打劫?”
“看不起誰呢?”
“我們不止打劫,還要你們的人!”
那名管事惡狠狠的盯著許難安,各種打量二人,給許難安的感覺像是他在思考許難安和沈憐憐二人哪個部位好吃。
“路上撿的兩隻肥羊,正好給兄弟們開開葷。”
“男的殺了多煮會,女的先玩一玩,等到玩壞了就給那些豬崽吃。”
“玩壞了的女人肉可不好吃……”
管事的哈哈大笑著,眾人已經朝著許難安和沈憐憐殺了過來。
沈憐憐沒有一點客套,直接拔劍而起,一劍就斬殺了跑的最快的三個護衛。
另外一邊,許難安為沒有留情的想法,直接出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