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等人先離開派出所,陳晉還和羅勤彪道彆了幾句,約好下次一起喝酒,至於下次是哪一次就不知道了。
等他走出派出所,轉過一個路口,兩撥人堵在了路上,一邊是易中海、傻柱、秦淮茹等人,都一臉怨憤地看著他,另一邊是薑大軍、杜遠征、康國忠等人,他們看到陳晉過來了,都迎了上來。
其他人如閻埠貴都先回去了,薑大軍三人是怕易中海對陳晉不利,所以才留下來。
康國忠先說道:“陳組長,真是不好意思,我出去一趟,回頭聽說賈張氏誣告你,來了派出所,所以才來晚了。”
陳晉笑了笑道:“沒事,來了就是心意,晚上都到我家來,今天還釣了大甲魚,大家一起打打牙祭。”
薑大軍搖頭道:“不用了,陳組長,你已經給了我們家一條這麼大的魚,我們還怎麼好意思?”
杜遠征也紅著臉拒絕道:“是啊,陳組長,這不好。”
陳晉笑道:“這有什麼,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大家一起樂嗬樂嗬,你們要是不好意思,看看有什麼青菜帶點過來,我家裡隻有肉,沒有青菜。”
薑大軍幾人也隻好答應了。
傻柱冷冷道:“不就是一隻甲魚嗎?說得好像什麼滿漢全席似的。”
康國忠不是軋鋼廠的工人,不怕得罪傻柱,怒道:“傻柱,不就是一條甲魚?你們家吃甲魚的時候,分給過院子裡的人嗎?哦,對了,除了賈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才是賈東旭呢。”
傻柱怒道:“姓康的,你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
陳晉往前站了一步道:“傻柱,你想揍誰?你敢揍彆人,我就敢揍你。”
傻柱又生氣又害怕,臉上還疼呢,自己被打傷了,竟然還要去街道接受批評教育,這真沒天理,現在被陳晉一逼,怒道:“陳晉,你彆以為我怕你,你給我等著,等過幾天我再收拾你。”
易中海看著陳晉道:“陳晉,現在你滿意了?賈張氏要坐牢了,我們幾個都要去街道接受批評教育了,今年大院的先進肯定是沒有了,年底拉煤、拉白菜的時候,你們就等著買貴的煤,半夜去拉白菜吧。”
他說的這些都是街道這裡先進四合院的待遇,拉煤、拉白菜都有優先,孤兒、孤寡老人也有照顧。
現在易中海把這個說出來,就是要陳晉承擔這個損失的責任了,回到院子裡他也可以說是因為陳晉才導致院子失去先進四合院的榮譽,才沒有了優先買煤、買白菜的權利,到時候院子裡的其他人隻會把責任推到陳晉身上,不愧是老謀深算。
陳晉笑道:“易中海,發生這樣的事情,隻能怪你平時一味慣著賈張氏和傻柱,不管他們做了什麼壞事,你都想捂下去,今天派出所的態度已經很清楚了,不要把你的私心淩駕於國法之上,所以你現在是罪有應得。”說完他就走了。
易中海臉上臉色數變,心情很複雜,最後秦淮茹流著淚道:“一大爺,你能幫我把棒梗送去醫院一趟嗎?他的腳一直很疼,我怕如果不及時處理,會給他留下殘疾。”
易中海愣了一下,看了一下傻柱道:“這樣吧,傻柱陪你去,我趕緊回院子裡看看,彆讓陳晉把院子裡搞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