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小姐,據我所知,倭國大大小小的汽車比賽不少,據說1963年所有倭國汽車比賽的獎金合計達到了2000萬美刀,而這些獎金當中,差不多一半被拖由塔公司獲得,貢獻最大的車手就是柳川一星,其次是宏達公司,差不多獲得了600萬美刀,而四鈴公司獲得的獎金不到100萬美刀,對吧?”
陳晉喝了一杯咖啡,緩緩說道。
藤原紀香微笑道:“看來陳桑已經做了很多情報工作,您說的沒錯,我們四鈴株式會社在汽車比賽方麵表現不佳,所以才會對陳桑所說的漂移技術這麼感興趣。”
“其實和漂移類似的駕駛技術,我們還有一些,也可以教給你,就看你能付出什麼代價了。”陳晉微笑著道。
“真的?”藤原紀香驚喜地問道。
陳晉點頭道:“當然,我們華夏人最講誠信,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方麵藤原小姐可以儘管放心。”
藤原紀香有些著急了,問道:“陳桑對交易有什麼要求嗎?”
“這就要看藤原小姐心裡認為這些技術值多少錢了。”
“這?”藤原紀香猶豫了一下,心裡開始權衡起來。
以四鈴公司的體量,幾百萬美刀的獎金其實無足輕重,但問題是汽車比賽的結果會影響公司的聲譽,拖由塔公司為什麼能獨占鼇頭?就是因為他在各項汽車比賽的成績很好,聲望很高,倭國民眾都很喜歡。
可以說,汽車比賽上的成績代表了汽車公司的綜合實力,於是在汽車比賽上成績不好的四鈴公司聲望一般,在小汽車市場上占的份額很小,隻是在小貨車市場上表現還可以。
如果通過學習陳晉掌握的那些駕駛技巧,四鈴公司的比賽成績肯定可以大幅度提高,到時候不僅可以多賺獎金,隨著公司聲望的提高,汽車的銷量肯定也會提高,對於公司日後的發展也大有裨益,這可以說是有長遠利益的事情。
她當然願意付出相當的代價,就是不知道陳晉的胃口有多大。
她試探著問了一下:“陳桑,50萬美刀,把您會的駕駛技巧教給我的車手,如何?”
陳晉笑著看著她說道:“藤原小姐,學會了這些駕駛技巧,至少可以讓你們四鈴公司在下半年的汽車比賽中多獲得幾百萬美刀,而且有助於建立你們的技術優勢,在以後的汽車比賽中占得先機,除了比賽的獎金,還有助於提升你們汽車的銷量,獲得的好處不用我多說了吧?區區50萬美刀,你覺得合理嗎?”
藤原紀香苦笑道:“陳桑,您說的這些確實是好處,但現在都是還不確定的,我們也要冒很大的風險,您說是嗎?”
“話不是這麼說,藤原小姐,技術是先進的技術,這是毋庸置疑的,為什麼會有風險,我看是因為學的人不努力,用的人不靈活吧,那就不是我的問題,這也是我會提的要求,如果要學,你要多安排幾個人來學,采取淘汰機製,有壓力才有動力,他們才能學得好,用得好。”陳晉搖著頭道。
這個風險當然讓倭國人自己承擔了。
藤原紀香沉吟起來,彆看她現在是四鈴公司的掌舵人,但作為前任社長的遺孀,她的地位並不穩固,要想做出和華夏人合作的決策,有一定的阻力,更不用說付出大的代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