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將軍,你們不多住幾日?”
陳留城外,張邈看著就要離去的典薇幾人,語氣中頗是不舍。
“哼!我在不走,怕他是要給我捅個天大的窟窿!”典薇看著被她綁在馬背上的沈軒,沒好氣的說道。
她還記得今早晨發生的事,該死的沈軒,一大早就讓她喝到了牛奶,而且還特意給她加了料。
如果不是小蘿莉夏侯沌和越熙及時趕到,恐怕她真的要扒了沈軒的皮。
即便是她現在漱了不知道多少次口。仍舊覺得口中殘留著那股濃鬱的味道。
“嗬嗬!既然你們都不願意待在這裡,那我就不挽留了!”張邈笑道。
“張太守,告辭!”典薇翻身上馬,朝著張邈拱了拱手,隨後便率著沈軒離去。
“典將軍慢走!”張邈目送三人離開,心情極好。
“陳軍師,你這一招好啊,不僅能夠把他們用最快的速度送走,而且到時候我造反的話,那曹草肯定也沒時間顧得上我了吧?”張邈看著那典薇的身影越來越遠,轉身向陳鞏說道。
“是啊!這下子,她曹草的帽子是摘不掉嘍!”陳鞏哈哈大笑。
張邈和陳鞏此時都很高興,一個覺得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個的計劃已經成功。
鄴城內,曹草坐在首位上,一隻玉手扶額,神情疲憊。
“主公,您這是怎麼了?”戲芝才走進屋內,看見曹草此時的狀態,忍不住擔憂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就像有大事發生一樣!”曹草揉了揉腦袋,歎道。
“大事?”戲芝才聞言有些疑惑。
就在這時,郭珈從門外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奉孝!這是怎麼了?如此焦急?”曹草見郭珈一臉驚容,皺眉問道。
郭珈本就身體不好,再加上一路疾馳,身體已經虛弱至極,整個人直接栽倒在地,臉色蒼白無比。
“郭軍師,您彆急,有話慢慢說!”戲芝才見狀,立刻蹲在地上攙扶郭珈,同時吩咐其他人拿來椅子,放置在郭珈身側。
郭珈喘了幾口粗氣後,平複一番情緒,緩緩說道:“主公,陳留那邊出事了。”
“出事?出什麼事?”曹草心臟一跳,連忙追問。
郭珈連忙將陳留傳來的信件交給曹草,曹草打開一看,頓時變了臉色,將信件捏碎,扔到地上,狠聲罵道:“該死!該死!”
“主公,您這是怎麼了?”看見曹草如此憤怒,戲芝才忍不住詢問。
郭珈苦笑道:“那沈軒假用主公的名字大肆揮霍,購買東西。”
“該死的沈軒!你等著,等你到了這裡,看本相怎麼收拾你!”曹草越想越氣,恨不得現在就殺了沈軒。
“買東西?”戲芝才俏臉上露出那麼一絲疑惑之色,這主公應該那麼小氣吧,這買東西能買多少錢?需要生這麼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