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留城內,陳鞏在院子裡轉著圈圈。
“這沈軒,怎麼回事?怎麼還沒帶人回來,再不回來,這張邈可真的要把這陳留給占領了!”陳鞏喃喃說道,眉宇間隱隱有擔憂浮現。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陳鞏連忙迎了上去。
然而,映入他視線的並非是沈軒,而是剛剛回來的張邈,此時她渾身都是鮮血,想來經曆了慘烈的廝殺。
“陳軍師,你說的沒錯,隻要把那蔡文姬送給沈軒,她們果然會以極快的速度離開這陳留。”張邈笑道,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哈哈!那是當然,她曹草就是個百合,一輩子沒嘗過女人的她,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其他人嘗了,自然會心急如焚,典薇她們也不敢耽擱。”陳鞏笑了笑道。
張邈讚同道:“確實是如此!隻是我有些好奇,這沈軒究竟有何魔力,如果是我的話,哪還有那麼多廢話,直接砍了就是了,沒想到那越熙和夏侯沌竟然還要幫她。”
“嗬!”陳鞏輕笑一聲,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城裡情況怎麼樣了?應該沒什麼阻礙吧?”
“沒有,隻是有幾個小將領不肯投降,被我宰了罷了!”張邈淡淡一笑道:“如今整座陳留城內已經沒有抵抗之人了!”
“嗬嗬,那真是恭喜主公了,有了在這亂世之中立足之根本!”陳鞏笑吟吟地說道。
張邈聽了,也是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雖然現在沒有太多的兵力和武將,但是這隻是剛開始,假以時日,他張邈的勢力會更加壯大的。
張邈的野心比任何人都要強,之前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既然決定要造反,那麼就必須拿下一席之地才行。
“好了,這陳留已經沒什麼問題了,我們該帶兵到到周圍的城市去轉轉了。”張邈收起臉上的笑意,認真地說道。
“嗯!那我們這就出發!”陳鞏點了點頭,隨即吩咐手底下的士兵集結隊伍,準備出征。
張邈,年輕時以俠義聞名,接濟貧困,助人為樂,傾家蕩產,陳留周邊許多城市的武將或者官員都受過他的恩惠。
張邈這一造反的舉動,立刻受到了周邊郡縣的擁護,紛紛響應,短短的時間內,整個兗州隻有鄄城、東阿、範縣沒有反叛曹草。
鄴城內,曹草還沒從沈軒帶給她的憤怒中緩過勁來,便又聽到張邈造反的消息。
“啪!”曹草猛地將茶杯摔在地上,厲聲喝道:“混賬東西!張邈造反!簡直豈有此理!”
“主公息怒!”戲芝才見狀,連忙跪倒在曹草麵前,勸說道。
曹草看著戲誌才,深吸了口氣,冷靜了一些,說道:“芝才,你說,張邈造反這事有沒有可能跟那沈軒有關?”
戲芝才聞言一愣,跟郭珈和荀雨對視了一眼,隨後說道:“主公多慮了,這事斷不可能跟沈軒有關!”
屁的沒關係,打死她都不相信沒有關係,人家張邈好好的當著陳留太守,還是跟主公是好朋友,按理說是最不可能造反的地方。
結果就那沈軒去了沒幾天,作為曹草好朋友的張邈就造反了?
剛剛戲芝才跟郭珈和荀雨對視了一眼,自然也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肯定,也就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