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軒你……”曹草指著沈軒一聲怒喝,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出口,一旁的荀雨便拉住了她。
“丞相,沈將軍說的沒錯,這事傳出去,有辱丞相名聲。”荀雨輕聲勸道:“我覺得這事不宜再提!”
“本相那萬兩黃金就這麼白花出去了?”曹草瞪了沈軒一眼,氣的嬌軀亂顫。
“丞相,萬兩黃金雖不少,但人才更難得,我相信天下之士聽到丞相這一壯舉後,定會爭相來投吧!”荀雨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這倒也是!”曹操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本相還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給她們那些女將用也就算了,偏偏他沈軒是個男人!還是這麼可惡的男人!”曹草一邊說,一邊用力的踢翻腳前麵的椅子。
“嗬嗬,丞相彆生氣了,你隻要想著這是沈軒為丞相您打造名聲,就沒有那麼氣了。”荀雨輕笑了一聲,柔聲安慰道。
“嗯!”曹草輕輕的點了點頭,現在這事隻能這麼辦了。
她曹草在乎名聲麼?在乎!她想殺了沈軒麼?想!做夢都想!
可是,剛剛沈軒的那番話確實也驚醒了她,沈軒不能殺,起碼不能以這個理由殺他。
曹草看向沈軒,見他穩若泰山般在那有說有笑吃著菜喝著酒,冷笑一聲,心裡暗道,小樣!你以為本相就治不了你了麼?
“沈軒!”曹草拍了拍桌子,大聲喊道。
“怎麼了?丞相?又有啥事?”沈軒放下酒杯,一副疑惑的樣子問道。
沈軒見曹草這樣子,有些無奈,他知道,曹草多半又想到什麼借口想治他的罪,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難纏啊!
“沈軒,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偷本相女人這事,你覺得本相會輕饒於你?”曹草目露凶光,咬牙切齒的看著沈軒。
蔡文姬,張邈當初說獻於她,但她因為各種原因擱置,原本她以為放在那也不會丟,誰曾想被沈軒給偷了,她能不氣麼?
說實話,什麼懷疑沈軒蠱惑張邈造反,什麼以她的名義花費萬兩黃金,都是為了給這事鋪墊,都是要大不大,要小不小的事情罷了。
因為,張邈雖然造反,但失地已經收複,無傷大雅,雖然沈軒花了她上萬兩黃金,但說起來也沒多少,跟那濮陽之戰比起來隻不過是毛毛雨罷了。
可,蔡文姬呢?失去了還能要回來麼?她也不像是那萬兩黃金,如同毛毛雨,她可是寶貝啊!
瞧那小嘴,瞧那小鼻子、瞧那小耳朵,瞧那細長腿、瞧那雪臀……
混蛋!這可是我的女人!這可是我唯一的女人啊!竟然被沈軒捷足先登了!
她本應該在本相的被窩裡,對本相眉目傳情!現在卻跟一個男人卿卿我我!這叫什麼事啊!簡直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所以,曹草其實一開始是就是因為蔡文姬的事想要治沈軒的罪,但這事不好拿出來,畢竟她也是女人,所以隻好拿前兩件事治沈軒的罪。